“白日发情,禽兽不如,滚!”
沉禽兽不但没滚,还更加用力抱着温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温灵脸上,颈上。
夏日炎炎,温灵穿着有些厚实,可也防不住饿狼的入侵。
沉炎拿出一串拇指大小玉珠:“盘盘如果能把这个放进去的话,老师的事也不会不能考虑。”
温灵推开沉炎,眼尾都气红了,直指他的鼻子怒骂道:“无耻!”
“或者我亲力而为帮盘盘放进去?”
“滚!”
温灵后退几步,见沉炎没有过来擒住她的意思,扭头打开房门就往外跑。偌大的院子不见一个婢女,温灵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赤脚跑到院门口,用力拉开院门却拉不开半分。
急得温灵连连拍门:“开门!木春,给我把门打开!”
院外无一人应答,整个院子安静得可怕,只有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逼近。
“你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愿闻其详。”
温灵只恨平时没有跟竹马多学两招,以至于现在轻易被沉炎抓住,挣脱不得。
沉炎抱起温灵回到最初的软榻上,用锦帕细细擦拭着温灵脚掌上的细尘,一把压上温灵,
双手紧紧揪着领口和腰带,未曾防住半分,反而被沉炎随手扯了一条发带,捆住温灵碍手碍脚的双手。
沉炎极有分寸,捆住温灵双手发带,既不会太紧勒红温灵手腕,也不至于太松让温灵逃脱。
温灵尚未挣脱腕上的发带,胸口的凉意,衣不蔽体,肚兜和衣物被无情地扔到一侧。
温灵做了十几年的大小姐,在前太傅的宠爱下,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事事顺她心意,何曾受过这等侮辱。提膝往沉炎脐下叁寸踹去,不出所料被沉炎毫不留情分开,顺势脱下温灵垫裤。
许是沉炎耐心耗尽,天旋地转之间,温灵被摔进床榻上,发带的另一侧系在床头。双手专心探索温灵暖香四溢而柔软的身体。
“竖子怎敢!你不过是我阿爹手下的一只哈巴狗,如今……啊!混蛋……放开我……我阿爹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沉炎对温大小姐的咒骂充耳不闻,专心致志舔弄她的肌肤,似吸食般吸吮着她柔嫩的皮肤。
娇养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粗鲁的对待,温灵也不肯低头求饶,勃然大怒:“沉炎,你是属狗的吗?滚开!唔……混蛋,不准亲那里……”
沉炎一手摁着扑通不停的温灵,一手抚上她的柔软,刚好称合他的手,轻轻揉捏,洁白如玉的软肉溢出。
纵然温灵破口大骂,于沉炎看来,也不及朝中其他大臣弹劾他时的十分之一。
温灵胸口的顶端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含住,舌尖又是舔,又是吸,引得温灵弓起身体,想要避开这灭顶的快感,沉炎却是不依不饶,大口大口饱饮着乳肉,时不时交换另一边,不曾冷落任何一个朱果。
逃不开,甩不掉。
待到沉炎放开时,玉胸上布满点点白亮的诞液,朱果挺立,淫乱至极。
沉炎迅速解开自己的长袍,万人敬仰的紫袍就这样随意扔在地上,和温灵的垫裤交织在一起。
温灵得以片刻喘息,纵然知道今日逃不过床榻之事,依然嘴上不歇。
“沉炎你个小人,在外面装的是谦谦君子,你哪有太子哥哥温文尔雅,伪君子,真小人,还欺负我,我讨厌你……”
本来沉炎欺负温灵之后,心情大好,谁知温灵在他的床榻之间竟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刚才的风轻云淡瞬间消失,捏着温灵的下巴吻了上去,含着香唇,压下那些他不想听的话语。
温灵打定主意,紧闭牙关,不肯让沉炎进来,谁知沉炎不讲武德,一根手指直接钻进小穴,模仿着原始的律动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