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能捡破烂的齐军可不能决定自己用什么武器,而是看老东家的垃圾库里还有啥,这些70毫米曲射步兵炮甚至还是日军现役部队的装备,直接抽调了过来,旧货卖出了新货的价钱,日本人都高兴坏了。
现在的陆军还不是1937年之后的陆军,每年的军费十分有限,这种好说话的冤大头是用一次少一次呀。
等到齐军炮兵找好方位角,手起弹落,将炮弹打出去时,对面的神卫军早就丢下重机枪跑路了,他们在跑之前打光了两条弹链,已经够本了!
王德贤带领的连队竟然毫发无伤的一路撤退回京城,在南郊的军营内补充了新兵,还换上了一批新式武器后,这些有战斗力的老部队被作为骨干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现在他的连队有16个步兵班,每个步兵班为标准的13人,一个四人制机枪小组,装备一挺东南工业产的27式轻机枪,副射手只携带一把大沽造战斗手枪,
剩下两人都是弹药手,除了作为步兵应该携带的弹药外,他们还要帮着机枪手携带8个塞满子弹的25发弹匣。
而剩下的8人单独成为一个步枪组,他们没有像飞虎军那样以机枪作为全班作战的核心,还是和日军一样将基层再细分成机枪火力组与步枪组,
事实上这在各国陆军中都是常见的,反倒是超前一步的飞虎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王德贤的步枪组幸运地分到了一支枪榴弹发射器,但后勤没有送来应该配套的枪榴弹,这玩意没有榴弹就相当于一堆死重。
除了最基础的步兵班,他手下最有实力的就是一个十人制重机枪班和一个装备两门缴获的掷弹筒的火力班所组成的火力排,而且还拿到了不少皇家兵工厂与工部天工局应急制造的伯格曼冲锋枪。
虽然质量不算太好,但对面的齐军手上的青岛造因为长时间战斗已经因为缺乏子弹而无用了,现在齐军的基层火力全部依靠他们的掷弹筒。
大正十三式轻机枪与三年式重机枪的评价一言难尽,只能说总座高见!
先不说歪把子设计上的一系列毛病,单单是这个为了服从使用通用弹夹的弹斗设计就让齐军吃尽了苦头。
理论上这挺机枪能够做到一边开火一边装弹,达到永动机的效果。
可实际上由于华北地区的沙尘影响,齐军手里的歪把子故障百出,那个油壶就跟摆设一样,实战中能打出120发的射速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三年式虽然抛弃了沉重的冷却水箱与水管套,但为了让气冷散热效率达到机枪射击的程度,他们不得不在枪管上安装了大量黄铜制成的散热片,一挺气冷式机枪竟然比水冷式还要重,让飞虎军与兵工厂的人看到都目瞪口呆。
但齐军在总体上仍然略有优势,他们的人员素质与作战经验比匆忙扩军而来的京营好上不少,而神卫军也因为补充了大量新兵战斗力下滑。
王德贤率领连队驻守在永定河北面,承担拦截一切过河敌军的任务。
虽然王德贤对于这些才摸到枪就要上战场的小子们怎么都瞧不上眼,但不得不承认这已经是他们能补充的最好的兵员了。
直隶大部分地区仍然在朝廷掌控中,但交通线路被切断,枢纽要么被炸毁要么被晋军占领,各地的粮饷兵员送不上来,想要扩军就只能从京城附近几个州县来解决。
他们现在抓壮丁的方式和风帆时代英国海军抓水手一模一样,蹲在酒馆门口捡尸,将那些喝的叮咛大醉的酒鬼全都甩到军营中,变相为京城的禁酒事业做出了助攻。
连绵的枪声在河边响起,齐军在前线集中了大量火力,试图在卢沟桥与铁路桥上打开通路。
而神卫军也不逞多让,他们拆下京城佛寺的重石运到岸边,垒起一道高墙,质地坚硬的花岗石就是他们的掩体,机枪从里面预留的小口中伸出来,对着堵在桥头的敌人乱打一气。
现实版堵桥的火力可比游戏中凶残多了!一旦齐军越过他们划定的射击界限,那些老旧但性能成熟的马克沁式重机枪就会用自己的弹雨让齐军享受到骨肉相连的待遇。
一连战到晚上,卢沟桥仍然没有被突破,连桥面在双方你来我往的炮击中都被炸出几个坑。
飞虎军在这几年研发了不少武器,但能够走到定型投产的只有寥寥几种,剩下的这些样品自然就要清库存,而一些被下了大订单的武器还借此实现了华丽转身,变成了东南工业出口手册上的外贸武器。
在神卫军的背后,便是一座飞虎军同款的野战探照灯,再加上迫击炮发射的照明弹,王德贤最担心的夜渡还是发生了,好在有这些新式武器的加盟,让他们在齐军刚刚下水的时候就发现了动向。
在连续多次的寒潮袭击下,永定河结了一层厚厚的河冰,这也省去了搜集渡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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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悄悄趴在冰层上,忍受着刺骨的寒意,一点点向前蠕动,防止发出一丝声响,这可不是在卧冰求鲤举孝廉,而是实打实的战场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