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常年呼啸着带着碎冰的冷风,冬蝉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却没有感受到多少热意,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几乎听不见任何动静,在这种寂寥的时刻他忽然有些走神:那位典狱长他所实施的计划真的可以成功吗?但是已经到了这一刻了,也不是他犹豫就可以停止计划的。【典狱长挑选遵守道德规范的罪犯得到赦免】多好的消息啊,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啊,但是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明日就是最终结果的宣判了,冬蝉摸了摸已经被磨的几乎反光的匕首,他的质疑、他的反抗不知道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摇晃的火光下高台上的典狱长正沉默的站在那里等待时间到来,冬蝉同样站在沉默的囚犯们身后,背着身后的手里却是闪着寒光的匕首。那是混乱的场面,火光、尖叫、嬉笑、污言秽语的谩骂,还有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切的一切都在对上高台上典狱长那双依旧冷漠的眼后陷入死寂。冬蝉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周围的混乱让他震惊,脑子里只有:跑!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那个男人的周围。“典狱长大人……”狱卒颤巍巍的看向冲天火光中依旧平静的男人,试图得到对于逃离现场的那位冬蝉先生的处理方法。“由他去。”典狱长神情平静的吐出三个字:“解决不了的都杀了,我会解释的。”说罢,衣角随着转身划过空气带出轻微的响声,转眼已经消失在了这混乱的大堂。而逃离了大堂的冬蝉,浑身发抖的蜷缩在一处山洞,他的手在不断颤抖,燃起漫天火光的那一刻,他的脑子好像浮现了同样的场面,那瞬间席卷的痛苦和恐慌都让他颤抖不已,但是完全想不起来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到从这些记忆抽回思绪,冬蝉才惊觉自己身体的温度正在急剧流失了,果然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发现的太晚而无能无力的冬蝉只能任由自己的意识陷入黑暗。“哈啊!!”冬蝉惊喘着从床上猛的坐起,自己竟然还活着,而且这里是……“醒了。再不醒我会以为你真的死了。”平静但是依旧带着些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冬蝉扭头去看果然是典狱长,这是典狱长的房间。“为什么带我回来。”冬蝉声音干涩,警惕的攥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身上的武器已经被没收了,甚至连衣服都不是他原本的那一套。“典狱长抓犯错的囚犯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吗?”典狱长合上手里的文件,这才抬眼看向冬蝉,那双蓝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冬蝉抿了下干涩的唇,下一秒一杯水就递到了他面前,犹豫的松开被子接过了水,温度适宜的水很好的缓解了干涩的喉咙:“谢谢。”典狱长注视着几乎僵直着麻木喝水的冬蝉,手指轻敲扶手的“嗒嗒”声一下下的撞击着冬蝉的耳朵,让他浑身僵硬的递过去已经空掉的杯子,直到递到典狱长面前,他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对方倒是没有生气,接过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后继续专注的盯着冬蝉,脸上的面具遮挡了大部分的表情,唯一露出的眼睛完全看不出情绪。“我可以走吗?”冬蝉问出口的下一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究竟再说什么鬼话?他看他是被冰原冻坏了脑子……“走?”典狱长轻笑一声,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抚上冬蝉的侧脸:“发动暴乱,点燃大火烧毁大堂……这是可以被原谅的行为吗?”“……卢卡斯……”冬蝉浑身一震,从典狱长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仿佛一把尖锐的刀一般狠狠凿进他的大脑,深埋在脑海里记忆开始翻涌,卢卡斯、是谁…是他吗?温度合适的室内,典狱长并没有穿外套所以此时此刻他只是低头靠近陷入混乱状态的冬蝉:“卢卡…老师能原谅你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起的大火,看,这里还有因为你而留下的痕迹。”典狱长牵着冬蝉的手按在自己左脸,颤抖的指尖触碰到了属于烧伤而凹凸不平的伤口,冬蝉的喉咙里发出悲鸣:“不、不是……老师,我…不该是,呜不该是…我没有、不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内容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阿尔瓦……是你、是你一直呜…”冬蝉失控的抓住典狱长的领子,脸上是扭曲的笑容,眼里却布满了悲伤的泪水,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开口:“是你先骗我的……是你、说谎的是你。”典狱长轻笑一声,取下了紧扣在脸上的面具放到一旁,伸手捧着冬蝉的脸冰冷的唇吻在了那张因为极致痛苦、愤怒、错愕而颤抖的唇上,紧咬的齿关阻止了他的继续入侵,典狱长并不意外,只是轻咬吮吸着颤抖的唇,舌一次次的掠过颤抖的齿,剥夺着冬蝉本就急促的呼吸。抬手接住了冬蝉终于反应过来而挥过来的巴掌,典狱长终于放开了两瓣被吮吸的红肿的唇肉。轻易的制住冬蝉的挣扎后,皮质手套揉捏着肿胀起来的唇,又硬生生的撬开了紧闭的齿关,夹着无处躲藏的舌头玩弄。“小卢卡还在自欺欺人吗?”典狱长语气里带着笑意,被手套包裹的指尖感受不到冬蝉口腔里的温度,但柔软的触感却能清晰感知。冬蝉眼里燃烧着怒火,身体被压制无法动弹,所有的武器都被没收,极端复杂的情感下他下意识的合上牙齿结结实实的咬在典狱长的手指上。典狱长轻嘶一声,在手套的阻挡下不至于被咬出血但不出意外应该是留下了牙印,他轻笑一声,任由冬蝉恶狠狠的咬着他的手,反而凑到冬蝉耳边低声道:“坏孩子。”“唔!”冬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轻易的抱起来坐到了典狱长怀里,双手依旧被反制在身后,臀部压在典狱长大腿上很明显的感受到了硬起来的物件。“你是变态吗?”冬蝉松开紧咬的牙关含糊不清的问道,试图把嘴里的手指推出去,但是典狱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泛着刺痛的手指强行撑开冬蝉的口腔,夹着软嫩的舌头轻扯玩弄。“或许?怎么说我都是在包庇你,不应该收一些好处吗?”典狱长牢牢抓着冬蝉挣扎的胳膊,微微前倾靠近,几乎称得上专注的看着冬蝉被迫张开嘴无法吞咽只能流淌口水的样子:“好淫乱的小卢卡。”“唔、你”冬蝉含糊开口却让自己的样子更加狼狈,只能被迫收声愤愤的盯着典狱长,这种无能为力的反抗只会让典狱长笑出声,几乎被浸湿的手终于从冬蝉口中抽出,甚至还好心的擦拭了一下冬蝉唇边乱七八糟的透明液体。“肏完就放了我?”冬蝉在他抽出手的那一刻突然冷静的问道,反正又不是没上过床,他犯了这么大的事,挨顿肏保住命很划算。典狱长挑眉,猝不及防的扒下冬蝉的裤子,冬蝉惊呼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向上试图起来,但是胳膊还牢牢攥在典狱长手里,怎么能跑掉呢。“或许呢?毕竟我一向对你心软。”冬蝉身体算的上瘦削,唯独屁股处反而肉嘟嘟的,此时正赤裸的压在典狱长腿上,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可以清楚感知属于丝织品的触感还有那作为装饰品的链条。冬蝉扭动了几下,试图躲开硌的慌的配饰,却被典狱长在臀肉上轻拍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他身体瞬间僵硬:“你少做多余的事情!”愣了一下才怒瞪着典狱长。“不做一会谁又哭又闹。”典狱长毫不客气的回道,被冬蝉口水浸湿的手套摸上他柔软的后穴。两人做爱的频率并不算高,上一次已经是半个月以前了,穴口早就恢复了紧致,但总归是被进入习惯了。手指微微用力就破开了穴口,摸上柔软温热的肠壁,肠肉在突然入侵的手指下细微的颤抖着,手指熟门熟路的摸上了冬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冬蝉压下即将出口的惊呼声,跪在两侧的双腿却在发抖,直接被揉按前列腺的快感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后穴能清晰的感知到手套的触感还有包裹在手套下修长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恶劣抠挖前列腺的动作,随着典狱长毫不怜惜的刺激,敏感的肠肉紧紧绞着手指疯狂颤抖,而冬蝉也眼尾泛红的开口:“能不能把你那破手套取了。”“怎么比以前更敏感呢?”典狱长轻笑一声咬上冬蝉通红的耳垂,不仅没有取下手套反而更过分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后穴被撑的更开,诡异的饱胀感不断传来,冬蝉紧闭着眼睛不去回答,只是偶尔在典狱长碾压前列腺时溢出一两声闷哼。沉默忽然在两人之间蔓延,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水声从身下传来,在典狱长抽出手指后,冬蝉小小的松了口气,接着就感觉到抵在正在自发的往外吐水的后穴上的硬物。“等等、能不能唔嗬!”忽然反悔的冬蝉被全根没入后穴的鸡巴顶的失声,高仰着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喘息,眼尾处晕染出了一片深沉的红色,那双水蓝色的眸子此时到真的蓄满了泪水。“你是骗子”典狱长疑惑,保持着插入到最深入的姿势伸手掰过冬蝉的头:“我骗你什么了?”冬蝉顺着他的动作抬头,一直积攒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哄骗自己失忆的学生上床、您可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善者。”典狱长轻笑一声:“需要我带你回忆一下是谁先爬上了我的床吗?小卢卡,是谁因为他所需要的公平和正义到了我床上呢。”不过他也确实是伪善者,他并没有阻止不是吗?“小卢卡从始至终你都是那只扑火的飞蛾啊”典狱长松开的冬蝉的手腕,转而扣住他的后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震惊的冬蝉咬破了他的唇也丝毫不能阻止他停下这个吻,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流转。深埋在冬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的撞击着紧闭的结肠口,试图肏到最深处,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时不时溢出不受控制的闷哼声:“不、疼唔别肏那里求您唔嗯啊啊”紧闭的结肠口最终没能阻止大鸡巴,被鸡巴强行顶开后紧紧匝着龟头,冬蝉身体猛的抽搐着,身前一直无人顾忌的鸡巴颤抖的淌着精液,他伏在典狱长肩头轻颤着。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响起,窄小的后穴被完全不匹配的粗大肉棒一次次的撞开,一直肏到最深处,穴口已经被肏的发木,这一次做的比以往都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