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的心里刚刚想完,浴室里的画风就变了。小野嘴里不停喊着“妈妈”。小野要妈妈给他洗澡。“妈妈,不要爸爸~”裴宴呵呵两声:“你想得美,那是我老婆,只会跟我一块洗澡。”小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臭粑粑,坏爸爸~~呜呜呜~~~”裴宴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小屁孩,整天就知道哭,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来不哭鼻子。”“妈妈,妈妈~~~”小野的哭声在浴室里回荡,阮知柚的心瞬间揪紧。她走过来,推开了浴室的门。眼前的画面让她愣住了。裴宴站在浴缸旁边,一脸无奈地看着小野,而小野则坐在小浴缸里,泪水满面,小手不断地抹着眼睛。“怎么了这是?”阮知柚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擦去小野脸上的泪水。“妈妈,我要妈妈,洗澡澡~”小野抽泣着,奶声奶气地说。阮知柚看了一眼裴宴,只见他一脸无辜的表情。她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小野说:“好了,妈妈来给你洗澡,别哭了。”小野立刻破涕为笑,乖乖地让阮知柚给他洗澡。裴宴则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心里五味杂陈。等小野再大一点,屋顶还不得让他掀翻?!不行,他得想办法好好治治这臭小子!晚上,小野趴在妈妈的怀里呼呼睡着了,裴宴却失眠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阮知柚听到动静,小声问:“裴宴,你还没睡吗?”裴宴点头:“嗯,有点睡不着。”阮知柚将小野放在一旁,翻身面对着裴宴,伸手安抚他:“是不舒服了吗?”裴宴愣了一下,他不是发病了,是在想小野的事情,不过面对老婆的关心,裴宴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深情地看着阮知柚,眸色微深:“对,我犯病了,要抱着你才能好。”阮知柚脸一红,主动贴到裴宴的身上,让他抱在怀里。裴宴紧紧地搂着她,低声说道:“还是不够我感觉要亲一会才能好。”“啊?”阮知柚觉得裴宴在胡说八道,但是她没有证据。接着,他的唇便印到她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动。阮知柚闭上眼睛,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的眉毛、鼻梁和嘴唇上,直到裴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裴宴轻笑,猛地吻住她的唇瓣。这一次的吻很绵长,裴宴小心翼翼描绘着她的嘴唇,带起阵阵酥麻感。阮知柚只觉得浑身无力,像踩在棉花团上,又像置身云端,整个人飘忽不定。她睁开迷离的双眸,看着裴宴英俊的脸庞,缓缓抬起手臂环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肢,回应了他的吻。裴宴激动得差点失控,他眼眸变得越发幽深,如同漆黑的夜空般深邃,他扫了眼旁边熟睡的小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去了隔壁的房间。“裴宴,小野半夜找不到我会哭的。”阮知柚抬头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天边璀璨的星子,唇瓣饱满鲜艳欲滴,裴宴喉结滑动了几分,忍住冲动,低下头在她耳朵上亲吻了一口,含糊地说:“等办完事就回去。”他把阮知柚压倒在床上,再度封住她的唇,加深了两人之间的缠绵。夜更深,房间内旖旎的氛围愈演愈烈。事实上,阮知柚最后累得瘫软在裴宴怀里,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一夜,小野自然是一个人睡的。早晨醒来,小野发现床空荡荡的,爸爸妈妈都不见了,小野揉了揉眼睛,心里又气又委屈。“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啊哭,没等来妈妈,等来了神清气爽的爸爸。爸爸从浴室走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湿漉漉的,像刚洗过澡,他身材高大挺拔,五官俊美精致,帅得让人挪不开目光。小野见状,立刻停止哭泣。裴宴弯下腰,用手擦掉他的泪水:“怎么又哭了?”小野瘪着嘴,将脸别过去,还在生气。裴宴冷下脸:“不说算了,我今天打算带妈妈去游乐园玩”闻言,小野立马看向爸爸,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眼的期待。谁知,下一秒,爸爸却说:“你自己留在家里,跟保姆阿姨玩你的积木。”小野再次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用肉嘟嘟的拳头捶打裴宴的胸膛:“坏爸爸,呜呜”裴宴抓住小家伙的手腕,“再哭,以后都不带你去。”小野猛地打了个哭嗝,顿时不吱声了。“不要,好好爸爸”为了能去游乐园玩,小野能屈能伸。裴宴拿纸巾替儿子擦干净眼角的泪痕,接着小声警告道:“想骑到你老子头上,也得等你长大了再说,从现在开始,乖乖听老子的话。”,!小野点了点脑袋,十分乖巧懂事。为了能去游乐园,小野忍。吃过早餐,爸爸果真带他去了游乐园。这是小野第一次跟爸爸妈妈一块去游乐园玩。小家伙坐在儿童座椅上,开心地东张西望。今天是周末,孩子特别多,游乐园里热闹非凡。排队买票的时候,阮知柚的手机响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林子衿的名字,阮知柚迅速接通了电话。“喂,子衿,怎么了?”阮知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电话那头的林子衿听起来有些意外:“知柚,你在哪儿呢?”“我在游乐园,带着小野过来玩一下。”阮知柚回道。“游乐园?”林子衿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太巧了,我这边也打算去游乐园玩玩。你在哪个游乐园?”阮知柚告诉了她所在的游乐园名字,林子衿立刻兴奋地说:“那太好了,我马上过去,你先进去玩,我一会儿就到。”不到半小时,林子衿果真赶到了游乐园,和林子衿一起来的还有秦起。“你们怎么一起来了?”阮知柚问道。秦起笑了笑,说道:“正好碰上了。”林子衿嗤一声:“明明是你跟着我,像个跟屁虫一样。”阮知柚笑了笑,没有再问。“走吧,我们去玩吧!”阮知柚拉着林子衿的手,开心地说道。他们首先来到了过山车前,看着那起伏曲折的轨道,林子衿有些兴奋。秦起则显得有些犹豫,他并不是很敢玩这种刺激的项目。“怎么了,秦起,怕了?”林子衿笑着挑衅道。秦起苦笑着摇摇头:“不是怕,只是不太:()难顶!又疯又欲!小孕妻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