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除我之外的人知道,你叶安然带走了十几个高材生!”
“叶安然!”
“你听着,这是你的最后一个条件了。”
“如果我给你把条件报上去,以当局的脾气,说不定会和你拼一个鱼死网破!”
“哪怕你有再多的飞机轰炸机又能怎么样?!”
“德意志民族从来不缺的都是战斗精神!”
“所以,请你保持克制,不要再提任何的要求,你听懂了吗?!”
谢菲尔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这句话。
叶安然微微颔。
他看着谢菲尔道:“你既然这样说了,就给你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菲尔抬头看向劳恩德身边的几个学生,他深呼口气。
进到学校,和校长交涉。
马近海指挥着劳恩德和他的同学们上车。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谢菲尔回到车上,车队向洪堡大学校长以及管理层鸣笛,之后转弯离开学校。
叶安然坐在车里,凝视着街道上保持警戒的禁卫军。
那些禁卫军正在像看仇人一样,盯着叶安然的车队看着。
如果不是手里拿着几张王牌,叶安然真害怕他们这些人,会在他专车必然经过的地方埋上几个地雷。
战争是残酷的。
叶安然在这种充满敌意的环境里,非常的警觉。
和驻各国空军指挥官的报频次,依然保持着一个小时一次密电。
叶安然不能死在这里。
当然。
如果他今天死在这座城市。
那这座城市里的几百万人,和这里的一切,都要为他们当局所做出的愚蠢的决定陪葬!
露娜看着厚重的防弹车玻璃外面,远处高楼楼顶,甚至有狙击镜的反光。
往日平静的城市,如今和战区一样紧张。
到处都是装甲车,机炮,坦克,狙击手,机枪手。
每一个人都和仇人一样盯着他们看。
露娜轻叹道:“但愿这里的百姓,能够拥有和平的余生。”
叶安然不语。
和平!
对于一个军人而言,是非常奢侈的2个字。
正如目前的华夏。
也如他重生前的欧洲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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