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
机场。
长,宽的红毯,从停机坪一直铺到一辆凯迪拉克轿车的车门前。
红毯两侧站着应天军乐队。
除了军乐队,还有穿着军官礼服站岗的仪仗队。
应天外务部部长冯天奇,陆军一级上将,防务部部长柯勤,办公室主任陈助,华夏空军司令张小六等人在机场等待着。
与此同时。
应天行宫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红毯一直从下车的地方,铺到行宫大厅。
宴会厅内摆放着红酒,威士忌,以及大不列颠的古典画作,和名贵器皿。
有人在办公室里一直等待着。
应天驻大不列颠领事馆向应天致电。
大不列颠赴华夏的专机,将于下午三点抵达华夏。
听到这个好消息,应天行宫就一直在忙碌接待的事宜。
和柏林的关系,因为叶安然闹得非常的僵。
在这个时候,如果能和大不列颠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他们也愿意的。
西方国家隔着大洋,展的都比国内迅。
应天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大不列颠联络联络情感。
…
深空。
八千米。
一架霍克专机朝着华夏的北方稳定的飞行着。
丽莎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看着下面的白云和远处的蓝天,她心里一直藏着一件难以言说的心事。
虽然和叶安然已经说开了。
但只要想到叶安然这个名字,她心情就莫名的失落。
特别是马上又要见到他了,丽莎的心里有些慌张。
这时。
一个空军军官走到丽莎的身边,他朝着丽莎行礼后道:“丽莎女士。”
“我们的专机是在鹤城降落,还是在应天降落?”
…
丽莎微微一怔。
她抬头看着空军上校,疑惑道:“叶安然在应天吗?”
上校摇头:“叶长官在鹤城。”
丽莎深呼口气,“那你还用得着问我在哪降落吗?”
上校向丽莎敬礼后道:“是,在鹤城降落。”
他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