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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从快从严(第1页)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唐文江就带着手续来到银行,将那一千多万中低产田改造专款打到平坝乡账户上。

这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决定,因为他心中充满了不情愿和无奈。每一笔款项的转移都像是在他心头割下一刀,让他感到痛苦不堪。然而,现实却迫使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如果他哥哥因为这件事失去了副县长的职位,那么他未来在南平县想要继续从事工程项目恐怕会变得异常艰难。他深知权力与利益之间的紧密联系,一旦失去了权力的庇护,他可能会面临无人问津的局面。因此,尽管内心万分不愿,他还是咬着牙完成了这笔转账。

唐文江明白这个道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只有保住哥哥的地位,才能保证自己在南平县的利益。所以,无论多么不舍得,他都要为大局着想,做出必要的牺牲。

唐文江把钱汇出后,他突然想起,这笔专项资金既然给了乡政府,那乡政府不会再挪着他用,肯定要用在中低产田改造上,那我把它揽过来干不就得了,想到这他立马掏出手机给肖明礼拨了过去,电话接听后他忙道,”老哥,那工程款我按我哥的吩咐一分不少都打到你乡里的账上。″

”老弟啊!实在不好意思,弄到这种地步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可是一心想把你工程款结清的,可不知哪个乌龟王八蛋把这件事捅到副市长和林书记、向县长那了。″肖明礼解释说。

“老哥啊!您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真的很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和支持。你看哈,这一笔专项资金你们肯定会用到中低产田改造项目上去吧?那不如就把这个工程交给我来做吧!我保证能做好,不会让您失望的。而且我现在手头正好没什么活干,要是接下这个工程,不仅能帮您解决问题,还能让我有点事情可做呢!怎么样,老哥,你考虑一下呗?”唐文江谦虚道。

”这没问题,你来干正好肥水不流外人田,钱不给自己兄弟苦,难道给外人挣不成。但老弟,我必须给你把话说明了,这个工程可是时间相当紧,开工后我估计要连天加夜地干,否则赶不上工期。″肖明礼强调说。

”老哥,这没有问题,到时我找人分两班倒,一班人白天干,一班人夜间干,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程。″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肖明礼满口答应了唐文江,可他自己还不知道决定他前途命运的会议已在县委小会议室悄然召开。中午林书记和向县长陪王伟江在机关食堂吃过工作餐后,两人再三挽留王伟江别走,可王伟江以一个月就来市政府上班几天,事情太多为由执意返回市里,两人就送他上车离去。

两人在回办公室途中,林书记道,”向县长,下午召开常委会,讨论通过对肖明礼和韩景兵处理决定,并把处理结果及时通报给王市长。″

”我也正有此意,我们这位王市长行事风格可不同于其他领导,有事不过夜,历来雷厉风行,果断坚决,我们这样做才能符合他的意愿。″向县长解释道。

按理讲,王伟江作为一名刚提上来的副市长,作为县里的党政主管对他只要礼节上过得去就行了,至于要多么重视,按常规完全没有这个必要,那林书记和向县长为什么对王伟江这么重视呢?这完全取决于他们眼光看人有多长远。

王伟江虽然只是一名尚未进入市委常委的副市长,但他却是全省最年轻的县委书记和副市长。他就像一颗璀璨的政治之星,散发着令人瞩目的光芒。人们不禁对他充满了期待和想象,仿佛能看到他未来无限广阔的发展空间。按照他目前的发展态势,将来晋升到部级职位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必然,甚至可能超越这个级别,迈向更高的领导岗位。这样的前景让人心生向往,也使得他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林书记和向县长都是目光如炬、高瞻远瞩之人,他们一眼便看出了王伟江身上所蕴藏着的无限潜力与广阔前途。正因为如此,他们对王伟江格外重视,视其为未来之星。倘若将来王伟江能够登上更高的领导岗位,那么届时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需要寻求帮助时,只需凭借当年双方建立起的那份深厚情谊,即便王伟江已经身居高位,想必也会念及旧情,慷慨相助。这便是所谓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也是目光长远与鼠目寸光之区别所在。

下午2点,南平县在家所有常委都来到县委小会议室,林书记环视大家一眼道,”下午急着把大家召集来开会,是因为上午在我们县发生了一件本不该发生的事情。刚上任的市政府王副市长在没有打招呼的前提下,实然来到我县察看今年中低产田改造项目工程,他到了平坝乡,今年省里批了平坝乡两处中低产田改造项目,一处是苍平胡,一处是西庄村。而当他到苍平胡时竟然发现没有动过一锹土,更无一处施工现场,他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问在地里干活的群众,他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一千四百七十万的工程款都拨下来了,然而该处工程却一锹土没动,他判断这里边必有猫腻,于是他来到县政府想弄个明白,正好被我和向县长撞上。他说明来意后,当时我跟向县长也感到震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挪用专项资金。原来是平坝乡搞了个亮化工程,花了一千多万,可乡里没钱支付工程款。当今年中低产田改造经费拨下来时,平坝乡党委书记肖明礼竟私自把苍平胡那笔中低产田改造款私自挪去还了亮化工程款,当然,其中得到副县长唐文海和水务局局长韩景兵的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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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胡作非为,胆大包天的行为必须严肃处理,否则,任其发展下去我们南平不乱套了嘛,所以,我提议对肖明礼就地免职,对韩景兵记大过处分。″

林书记说完,向县长接着说道:“专项资金省里早就有明文规定,专款必须专用,严禁挪作他用,一经发现省里追回专款,并追究当事人责任。大家试想一下,追究当事人责任是小,以后省里还会批给我们南平县各项经费嘛?这件事事情不大,但带来的影响极其恶劣。我和林书记当时就请王市长手下留情,当事人我们作出严肃处理,但这件事就止于市里,千万不能让省里知道,他答应了我们请求,最后我同意林书记的意见,肖明礼就地免职,韩景兵记大过处分。”

”为什么肖明礼就地免职,而韩景兵是记大过处分呢?″宣传部长李德明问。

“至于为什么这样处理,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向县长扫视了一圈众人后说道:“平坝乡的亮化工程是肖明礼为了形象工程,不顾他人反对,在乡财政极其困难的情况下硬要上马的。而这个亮化工程是由副县长唐文海胞弟唐文江干的。当初肖明礼要挪用苍平胡中低产田改造款支付乡里亮化工程款,水务局长韩景兵是不同意的。后来由唐文海出面做韩景兵的工作,他才表示默许。”

向县长的话让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众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唐文海作为副县长,利用职权干涉水务局的决策,甚至迫使韩景兵妥协。这种行为不仅违反了党纪国法,也严重损害了政府的公信力和形象。

向县长继续道:“现在我们需要对这件事情进行深入调查,并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对政府资金使用的监管,防止类似情况再次发生。”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显然,大家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向县长看着众人,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着的查个水落石出,还百姓一个公道。

“这个肖明礼胆子真是够大的!竟然敢私自挪用专项资金!”纪委书记钱正光语气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另一个常委附和道,脸上同样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种事情可是严重违反规定的,他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也许他觉得自己能够侥幸逃脱吧。”有人猜测道。

“不管怎样,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有人坚定地说道,“不能让这样的行为得逞。”

常委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开始讨论如何调查此事,以及如何对肖明礼进行怎样处理。整个会议室里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每个人都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起普通的违规事件,更是对组织纪律和信任的严重挑战。

最后所有参加会议常委们根据林书记提议进行举手表决,大家一致同意对肖明礼就地免职,对韩景兵记大过一次处分决定。

常委会形成决议后,组织部立马将两人处理决定形成正式文件,并于第二天上午迅速传发到了各个乡场镇和部委办局。这份文件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官场。

肖明礼坐在办公室里,心情沉重地看着手中的那份文件。当他的目光落在“免去肖明礼同志党委书记职务”这几个字上时,他不禁愣住了。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剑刺穿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怎么可能?我竟然被免职了!”肖明礼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惊愕与茫然。他一直以来都自以为是的是官场中佼佼者,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结局。如今,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被无情地抛弃。

他连忙抓起桌上的办公电话给副县长唐文海拨了过去,”老领导,到底怎么回事,不声不响的就突然把我的职务就给免了,这到底为什么呀,我得罪谁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文件我也是刚看到的,关于你的事听说是昨天下午开常委会就定了。″唐文海道。

“他们把我的职务给撤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啊?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挪用了那一千多万中低产田改造专款吗?我可是公款公用啊,自己一分钱都没有贪污!而且,那一千多万不是已经一分不少地回到乡里的账户上了吗?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肖明礼一边抱怨着,一边气呼呼地说道。他觉得自己非常委屈和无奈,对于被撤职一事感到十分不满和不解。

这种几乎近乎病态的逻辑思维,让唐文海听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确实啊,公款公用?那可是中低产田改造专用款,专款必须专用,这不仅是基本常识,更是明确规定。你将专款挪作其他用途,如今觉得事情要败露了,便急忙把专款打回乡里的账户,难道这样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吗?就能掩盖挪用公款的罪行吗?按照这个逻辑来推断,假如一个小偷偷走了别人的钱财,失主报案后警方查明是小偷偷的,难道小偷只要把钱归还失主,就能逃避法律的制裁吗?显然,这种想法简直荒谬至极。

”肖明礼,不要再抱怨和发任何牢骚了,木已成舟,谁也无力回天,常委会定过的事情,不要说在南平县无人能改,就是市里领导也不会轻意持反对态度,这是组织原则,也是官场的规矩。你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怎么保住官位,而是想方设法自保,把该处理的事情尽快处理得干干净净,不要留任何把柄给人抓到,你能确保自己安全着陆就阿弥陀佛了,我的话你一定要听进去,然后三思而后行。″唐文海说的完全是肺腑之言,其实他在对肖明礼说此话时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他隐约感到一种不好的结局也正在悄悄向他袭来,他想躲,可是从什么方向袭来?何时袭来他完全不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煎熬般的痛苦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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