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是秉着本能,跪在地上舔起你的小腿。景元平常就喜欢这么做,从小腿慢慢往上走,一点点挑起你的情欲,哄着你和他做爱,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他全权掌握。
或许这次,你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试着……捉弄一下他?
“景元。”
你摸摸丈夫的头,坐在沙发上,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看到景元,他一点也不听话,明明听见你喊他,还是自顾自地舔你。
你用手指拦住他做无用功的舌,还借机摸了一把。有点黏糊糊的口水粘在你的手指上,和你因信息素而变得敏感的小穴相比,流出来的体液算少的了。
你也不嫌弃脏了的手指,打开双腿,用它当着小景元的面插进被阴唇护着的穴,借着自己还湿润,拿三根手指放进去搅了搅,拿出来时拉出一道粘稠的银丝。
景元还跪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吞咽下几口口水,胯下的那片布料微微凸起。
只见你抬脚压上那块地方,颇为不自在地偏过头,不想看那张稚气的脸。即便那属于你的丈夫,心中猥亵未成年人的负罪感还是让你不敢直面稚子的眼睛。
即便是那稚子先发的情。
“站起来,放进去。”你命令他。
景元这次听了你的话。即便小孩的语气还带着点哭腔,但还是乖乖“嗯”了一声,顺从地脱下裤子,不用他做什么,被解放的性器高高翘起,已然是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
到了这个时候,景元还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一门心思想干什么,一个人站也站不好,还要攀着你的大腿才能起来。性器也是,都到了穴口还不知道磨蹭个什么劲,就是不好好肏进去,只进了一个头。
你失去了耐心。
必须上的腺体隐隐作痛,你必须靠“吃下”点什么来缓解。既然景元不配合,作为伴侣的你更是要为了自己做点什么。
你站了起来,探进你穴的景元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没了地方供他磨蹭。
他呆楞住了,然后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你按到沙发上,性器也被你抓住,然后对准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不许射。”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经历,命令景元道。
景元脸红得要命,看上去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但他还是听进去了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吃下他性器的全部,依然坚挺。
可你仍然感到不知足,变小了的配偶连性器也是小小的,含在穴里是很容易,吃起来却不怎么愉快了。
不够……完全不够……
你夹紧了逼景元射出来,却愈发不满。
“你就这一点能耐吗?”
“大姐姐……对不起……”
景元真的哭出来了,眼泪一串串跟不要钱似的淌到沙发上,上面湿了一小片,不仅有他的泪痕,还有从漂亮大姐姐的身体里溢出来的东西。
他看见味道很好闻的姐姐生气了,离开他的下面后从腿缝里掏出一点白色的东西,就把头埋进沙发上的靠枕,不理人了。
景元不知道怎么让你高兴起来。自己的肉棒软趴趴的,再怎么湿漉漉的也根本塞不进刚刚容纳过它的地方。
他着急了,拿手去摸那个地方。
出乎景元意料,手指很顺利地进去了,与此同时,本来埋在枕头里的你也有了反应,下意识去夹他的手,就像刚刚夹他肉棒一样。
景元又哭了,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他想,他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4)
汛期,又称易感期。
你察觉到景元不对劲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他平常温和的信息素变得缠绵躁动,熏得你晕乎乎的,你没有经历过折磨人的发情期,但也看过AO失控的样子。
景元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你。
“让我蹭蹭,一会儿就好。”他这么说着,把头埋进你的肩膀,你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