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已经发过一次情了。
连续近七天,这段时间猫咪不但时刻嚎叫,吃的也少,不管容攸然喂猫粮还是各种罐头,猫咪的食欲都不是很好,闹的容攸然基本上夜不能眠;他难得好脾气地在这段时间没发脾气,只是视线时刻跟着猫走,自己也没说睡多久。
等到发情期结束,猫和人都生生地瘦了一圈。
一个吻因为某只小猫咪而变了味道。
容攸然低头收拾明天要用的东西。
他约好了宠物医生,今天晚上先给猫咪断水断粮,冬天有些冷,航空箱里面铺着毛绒毯子,必要的时候还准备了暖宝宝。
仔细检查了所有的东西,容攸然还是有些紧张:“我看网上说有的猫咪晕麻醉,麻醉都过不了。”
他在手机上飞速的翻阅着:“母猫比公猫更麻烦些,后续恢复过程也要多注意,还要过去拆线。”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褚峥从文件里抬头。
容攸然摇摇头:“别了吧,临近年关你们公司好忙,你先把公司事情处理完。”
最近褚峥加班都比之前晚,有时候容攸然没忍住困意,就和他道了个晚安,骗了个晚安吻,然后回来舒舒服服的睡觉;只有一次,他夜里起来上厕所,发现凌晨一点了,褚峥还在处理文件。
容攸然掂了掂那个放着很多备用物品的巨大袋子:“就是带个小猫做绝育,我可以的。”
容攸然强调自己可以,褚峥也并未多言。
只是第二天容攸然提着猫准备出发,就见外面站了个瑟瑟发抖的,穿着一身皮衣的骚包男人。
“刚准备敲门你就开门了,还挺巧。”
霍曙明穿的很不冬天,皮衣漏脚踝,还深v毛衣。
哪怕容攸然穿了羽绒服,还因为褚峥的逼迫套上了一条秋裤,戴了围巾和帽子,此刻看向霍曙明也打了个哆嗦。
容攸然皱皱眉:“你脸都冻白了,怎么不加衣服?”
霍曙明翻了个白眼看他:“还不是因为要回去相亲!”
说着打了个喷嚏。
容攸然看向他:“你今天过来干嘛?褚峥在公司。”
容攸然不觉得霍曙明是来找他的,自从电影杀青后,他们就没了别的联系。
霍曙明戴了个口罩:“还不是我哥喊我来陪你的。”
“褚峥?”
“是啊,要不然我能屈尊就贵的过来,就为了陪这只曾经扯了我腿毛的小东西做绝育?”
“……”
倒也不用说的这么清晰明了。
容攸然有些沉默。
今天能亲眼盯着这破猫做绝育,霍曙明有种大仇得报的胜利感。
尤其进了宠物医院,看见做完检查的奶牛猫被打上了麻醉,他单手插在皮衣里,还拍了好几张照,笑得很得意:“我说过,得罪过我的,不管是人还是猫,都不会有好下场。”
容攸然:“??”
“很快他就要变成一只公公的。”
“……”容攸然忍不住,但还是提醒道:“它不会变成公公。”
“你这是什么意思?它今天不是回来做绝育的吗?”
“然然是只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