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慢了。
“容享贵伤了人被抓起来了。”
容攸然骤然睁大了眼:“才放了出去又伤了人,他伤了谁?”
褚峥顿了顿:“张素琴。”
虽然惊讶,似乎说得通。
容享贵和张素琴二人是兄妹关系,无法找到自己这儿,必然就会找张素琴。
“伤的很重吗?”容攸然眼波颤了颤。
“重伤,现在还在icu。”
“哦。”
容攸然现在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
唏嘘,难言。
往事都过去了的沧桑感。
不过容攸然竖起了自己的拳头:“做人还要拳头硬。”
这便是容攸然时刻要强硬自己拳头的缘故。
容享贵就是疯子,你若不拿捏他,他便去拿捏你。
在他还打不过容享贵的时候,每次都会被容享贵打的鼻青脸肿;但自从某日他打翻了容享贵,脚踩着容享贵的脸和后脊骨,容享贵就再也不敢那般凶恶发泄。
容攸然听着水声渐大。
他歪着脑袋睁开眼,男人穿得格外整齐,浴衣将他终身所有皮肤都给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容攸然眉梢微挑起:“你穿这个就见外了。”
明明他都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条阔腿裤衩。
褚峥笑笑,手臂推了推,一个木盘随着波纹飘荡到他旁边。
容攸然这才发现他手边有一盘漂浮着的果盘,水果、饮料、还有些稀碎零食。
容攸然嘟囔着:“真是该死的资本家!”
真会享受。
但他还是踱步过去,倒了一杯。
这酒是青梅酒。
酸甜适中,还有淡淡的梅子清香,入口以后仿佛鼻尖嗅入的温泉水的矿尘味道都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