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在孝敬宪皇后身边伺候的时候,纳敏已经取得雍正几乎全部的敬爱,自然不知道原来,婆母娘以前的日子也不比自己强多少。
低头想了想,幽幽叹气,“姑姑说的是,本宫确实不如皇额娘沉得住气。只是,我心里,真不好受。”
碧荷一笑,“娘娘,不会是想要一国之君的爱情吧?”
谨言抬头,看着碧荷,半晌方答:“本宫怎么会奢求那些?”
碧荷摇头,“一个女人,希望得到丈夫的爱,有什么不对呢?平民百姓,也有不少夫妻恩爱,何况帝后?”
谨言苦笑,“是吗?”
碧荷陪着笑笑,“只是娘娘,您也要使些手段才是。万岁爷不同于先皇,对女子一一他,呵,他春秋正盛。娘娘,您老是这么端庄,一国之母那是对外人。总不能,小两口关在屋里,也这么严肃吧?男人嘛,总是爱尝鲜。时不时对他撒撒娇、使使性子,他觉得有意思,自然就常来。”谨言低头,“这----我是皇后啊,使得吗?”
碧荷听了,摇摇头,反问:“皇后就不是女人了吗?”
谨言听了,沉默不言。
当月十五,宁熙皇帝来景仁宫过夜。谨言听从碧荷教导,特意换上一身素雅衣服,峨眉淡扫,不施粉黛。抱着和宁公主,教她写字。
宁熙皇帝年过二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见了珍珠,自然宠爱非常。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可这闺女,还是可以抱的。当即,不叫皇后等人施礼,抱起闺女,举高高。
珍珠自幼养在雍正身边,见惯二人在皇玛法面前俯首称臣。对父母并不惧怕。觉得皇阿玛举地太高了,头晕,便抡圆了胳膊照宁熙皇帝脑门儿上招呼。
谨言等人吓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赶紧一窝蜂地上来,解救万岁爷。
哪知宁熙皇帝不怒反笑,抱着闺女飞飞,嘴里还说:“肤是珍珠最厉害,连皇阿玛都敢打。看朕将来给你找个厉害女婿,好好治治你!”
珍珠一两三岁的小孩儿,又被雍正宠坏了,哪里管那么许多,张口就回:“找个厉害老婆,好好治治你!”
谨言听闻,恨不得一头栽在地上装晕。
宁熙皇帝听了,瞅瞅皇后一脸尴尬无奈,哈哈大笑,“哦?咱们大公主,还有这本事?”
谨言扶额,上来跟宁熙皇帝抢闺女,嘴里埋怨:“您就惯着她吧。等长大了,真嫁不出去,看您怎么办?”
宁熙皇帝摇头,“皇帝的女儿,哪里愁嫁?”
谨言无语,抱闺女回里屋,懒得搭理宁熙皇帝。
宁熙皇帝逗闺女逗上了瘾,紧跟着进来,恰巧碰见公主将一杯热茶打翻在皇后身上。皇后解开衣服忙活着脱掉,免得烫伤。
屋里除了碧荷,没外人伺候,宁熙皇帝进来之时,正是皇后衣衫半解之时。一抹酥胸,半遮半掩在天蓝色肚兜下,随着皇后轻轻脱衣,呼之欲出。
珍珠见了,不顾刚刚闯祸,从炕上爬过来,伸着胳膊就要吃奶。
碧荷急忙赶过去,抱公主出去,免得碍事。
谨言扭头,这才发现宁熙皇帝已经在门帘处站了许久。刚要施礼,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拢了衣服,转身过去,嘴里埋怨:“皇上一一,您先出去,容臣妾更衣”
女人,就算平日再严肃,脱光了给男人看,也撑不起平日那端庄模样。这副小性子看在宁熙皇帝眼里,那就是风情万种。捂着满腔热血,几步上前,一把抱住皇后,两只大手,伸进衣服里乱摸,嘴里埋怨:“还换什么衣服,早晚要脱!”
说着,宁熙皇帝那根棍棍,隔着几层衣物,直顶皇后腰肢。
谨言羞惭,本想发怒,猛然想起碧荷姑姑教导。心下百转千回,轻轻放软身姿,用心体会。等到宁熙皇帝衣服脱光之时,谨言暗暗赞叹:碧荷姑姑所言极是。男女欢爱,还是蛮有趣的。
心里这么想,手便不再只顾防御。按照谨言所授,一把擒住宁熙皇帝命根子,上下套弄。眉眼半开,软软柔柔地去勾皇帝,“皇上,您呀!这天还没黑,你就进了内帏。不怕传出去,叫御史们弹劾?我看,您还是过会儿再进来吧。”说着,将腰间衣服往上拉拉,单单露
出半个肩膀,斜对着宁熙皇帝,伸出玉笋般的一截藕臂,请万岁移驾。
宁熙皇帝早就给撩拨地火起,哪里还顾得什么御史。更何况,宫阂私事,御史怎会轻易得知?一把拉住皇后,压在身下,嘴里骂道:“你个贱梯子,把朕弄硬了,不说善后,就想跑了?今日,非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说着,顾不得拉床帐,硬硬地顶进去,大动起来。
为给雍正守孝,帝后已经久不同房。谨言情动,往日积压的阴火也给煽着,搂着宁熙皇帝,将酥胸紧紧贴在男人胸口,嘴里压抑着低声呻吟。
宁熙皇帝低吼,“大声叫,朕要听!谁敢嚼舌根,灭他九族。”
谨言听闻,咯咯大笑,跨坐在宁熙皇帝身上,不住磨蹭,嘴里学着碧荷姑姑教导,嗯嗯啊啊,不住说着:“皇上,你好历害!。。。。。。快点儿,用力。。。。。。嗯,就是这儿,摸摸。。。。。。”叫累了,就凑过去,含着宁熙皇帝舌头,唇齿交缠,誓将宁熙皇帝榨干,方才罢休!
见过大胆的,没见过皇后这么大胆的。宁熙皇帝高兴,更加卖力。几阵低吼,总是不肯放手。最后,还是珍珠公主在外哇哇大哭,要找皇额娘。宁熙皇帝受了刺激,这才小腹一紧,喷薄而出。
帝后二人相对跨坐,谨言回过神来,瞅瞅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紧贴在皇帝身上,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一个骨碌,滚到床里,抓过被子严严实实裹好,瞪着皇帝埋怨:“都怨你,瞧瞧,外头肯定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