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冢教官站在办公室门口,在上课预备铃响起之前,他不打算离开办公室。
end
松:一般人的话
萩原研二眨眨眼:“小孩子不懂事说着玩的。”
松田阵平哭笑不得地仰头看天。他那时候好像还是会直接拆人手机的混蛋。完全是“揪前排女生辫子”的那种讨厌男生,幼稚到他自己都想说一句“我不认识小时候的小阵平”。
也不知道hagi说的那句话,对应的是他,还是工藤说的那句“啊咧咧”。不过都没关系。
诸伏景光摊手,他对自己的身材并没有什么实际感觉,只是普通训练,普通狙击手身材而已。
相比之下,他更能笑出声说出口的话是:“‘我的恋人就是这个国家’,这是什么?”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移开目光。
肾上激素激发时说出口的话……现在回想一下,羞耻程度有点高了。当时在场的只有柯南君一个人,所以他已经几乎忘记。
然而,异世人一如既往,在奇怪的地方拥有强悍的记忆力。
毛利兰笑道:“听起来还挺酷的?”
松田阵平哼笑着感慨:“一般人会说‘我的祖国母亲’吧。”
榎本梓一愣,思索着:“这个确实,感觉降谷先生一下子比我们大了一辈呢……”
赤井秀一坐在最佳旁观席,什么都没说,“在同人里老是承担传谣和造谣的工作”,这是什么,他没看过几本同人文,他不太懂。
灰原哀轻笑听着。就算她这个倒霉蛋因为试药太多次抗药性拉满,对工藤新一来说是永久解药的药物对她来说只能稳定七天,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法变大;就算要念异世人奇怪的话,就算对复活人员的期待如水沸火烧——她还是忍不住浸入现场的闲聊气氛。
这大概就是铲除组织后必有的松弛感吧。
工藤新一继续往下读着。
【水悠山悠:好棒!】
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念完,工藤新一把平板递给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半月眼看看工藤新一,又看看平板。一定是这个侦探感觉不太方便读的东西,所以就推给自己吗?
他一把夺过平板——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不能读的东西。
【sunny:想知道在場所有人聽說了貝透母子論的反應,尤其是當事人。】
黑羽快斗沉吟两秒,与他无关,完全可以看乐子,于是他衷心问道:“贝透母子论是什么?”
贝尔摩德笑道:“我是波本母亲的猜想?”
光球:【是的,大概设定就是你其实是波本的母亲,而父亲是一个在酒厂姓服部的卧底。波本在查出贝尔摩德是自己的母亲后请求母亲帮他除去酒厂,而最后,为了挡住琴酒打向贝尔摩德的子弹,波本用身体挡住子弹,死在贝尔摩德怀中。】
贝尔摩德的笑容,缓缓僵住。
很惭愧,她的第一反应是回想自己有没有和波本调过酒——谢天谢地,并没有。
神秘主义是不会和另一个神秘主义坦诚相见的,各种意义上的。
降谷零认真听完,沉吟片刻,坦诚说:“在去年听过11篇同人文后,再怎么奇特的剧情,也不会让我感到特别惊讶了。”
作者有话说:
贝透母子论那篇文的贝也有对应的反应,“我应该没和我儿子调过酒?!”文是《如果贝姐是亲妈》,晋江繁体可查。蛮有趣的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