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燃:“我也不会。”
季析勾了勾唇。
想到打完电话转头看到那幕,他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趟荷兰。”
手中的花枝扫过她的脸。
“叫sharon的花总要见见真正的sharon。”
在季析的安排下,他们成行是在五月下旬的一个周末。
舒时燃周五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走不开,于是选择周一晚一天回来。
周五傍晚,季析来接舒时燃下班。
两人准备吃个饭直接去机场。
“想吃什么?”
舒时燃上车后,季析问她。
她想了想,提议说:“去吃生煎?”
好久没吃了。
季析:“行,正好顺路。”
今天是周五,崇嘉的学生都回家了,路上很空,路边停车也很方便。
钱哥钱嫂的店里正好没什么客人,不怎么忙,过来跟他们聊天。
得知舒时燃和季析晚点要出发去荷兰,钱嫂说:“那你们要多吃点,听说国外的中餐都不太好吃。”
舒时燃笑了笑说:“是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要不要再来几个生煎?”钱哥要去给他们盛。
舒时燃叫住钱哥,“不用,够吃了。”
季析问了问钱哥钱嫂最近的生意情况,随后又聊起崇嘉。
钱哥钱嫂的店开在这里这么多年,来的很多都是崇嘉的学生和老师。因此他们对崇嘉的消息也比较了解。
钱哥:“听说暑假里崇嘉的音乐厅和礼堂都要翻修。”
舒时燃:“礼堂不是才翻修过么。”
三月份校庆的时候,她和郑听妍回去参观,听说礼堂去年翻修了。
钱哥:“听崇嘉的老师说,是有校友捐款翻修。这次是大翻修,变化会很大。”
舒时燃:“怪不得。”
她对季析:“我校庆的时候去,礼堂还跟我们在的时候差不多。”
店里来了几个客人,钱哥钱嫂起身去忙。
舒时燃问季析:“你后来有没有再回过崇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