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夏小乔低估了吴楚的狠毒,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赔过去。要不是他那个强势蛮横的父亲及时出手,夏小乔现在估计早就进棺材了。
想到这里曾子牧又去看严幼微。在他看来天下的女人都一样蠢。夏小乔是个笨蛋,严幼微也不见得聪明到哪里去。自己从小到大爱慕她的心思这么明显,她居然能视而不见?到底是该说她傲气好呢还是该说她愚蠢才好。
曾子牧越想越觉得自尊心受损,忍不住伸出手来,照着严幼微的后脑勺弹了几下爆栗。严幼微本来睡得正香,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很是不悦,伸手在头顶胡乱打了两下,哼哼了两声转了个头又睡了过去。
这下子她的脸就面对着曾子牧了。看着她睡得五官皱在一起嘴角还流着口水的脸,曾子牧更加想要逗她了。于是他又伸出手,轻轻捏住了严幼微的鼻子。
这下子严幼微彻底醒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抬手就打:“神经病,是谁啊?”
“是你。”
这话明显是在骂人,但严幼微刚睡醒完全没听出来。她目光迷离地盯着曾子牧看了半天,然后扯出一个有点难看的笑容:“你醒啦,真是太好了。”
“我是醒了,你醒了没有?能不能先把口水擦了,全沾我被子上了。”
严幼微赶紧伸手去擦嘴巴,又去抽纸巾擦手。尽管她跟曾子牧都是对方的黑历史,可被人直接指出睡觉流口水还是一件挺尴尬的事情。于是她只能假装给曾子牧倒水,好把这尴尬的气氛掩饰过去。
曾子牧看着她递过来的水杯只笑不接,半天吐出两个字:“喂我。”
“你不有手嘛。”
“伤成这样还能用?”
曾子牧试着去举左手,突然被一阵剧痛搞得眉头一皱。严幼微赶紧把水递到他嘴边:“行了行了别动了,我来喂你喝吧。”
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应该侍候他的。
曾子牧颇为享受了喝了小半杯水,然后把头移开,暗示严幼微够了。他这举动十分欠扁,严幼微本想瞪他两眼,结果一眼看到他缠着白绷带的左手腕,一下子就心软了。
“伤口还疼吗?”
“疼。”
“那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用了,睡够了,帮我把床摇起来。”
在严幼微摁遥控器的时候,曾子牧又问:“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都快把人吓死了。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自信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死?居然敢做这种事情,你伤害自己的时候,有想过阳阳吗?”
“当然想过。不光想他还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