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见她那张呆呆的小脸蛋儿,伸出手捏住她一侧的脸颊,表情阴恻恻:“你在外面偷吃,见到我还能好好活着,你可真有本事啊。”
像是在夸她。
就是咬牙切齿的。
小兔子男宠都找了,崽都怀了,见她之前想的是一定要好好惩罚她,让她长长记性。
可见到之后呢?
哄着她,安慰她,还要擦她为别的雄性流的泪。
——她可真有本事啊。
余芝芝白嫩的小脸,一下子就被捏红了。她眼尾也染了红,鼻音浓浓的,“……我不会跳舞。”
“所以呢?”
“贵族小姐们都会,就我不会。”
公爵松开手,“就为了这个?”
余芝芝捂着被他捏红的脸颊,声音愈听不清了,“我还有很多东西都没学,你没让人教我。”
“你还小,不着急学。”公爵大概是知道了,小雌性到底从旁人那里听到了什么。
他心底的郁气未消,但好歹知道了她小脑瓜子里在想什么,便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生气上。
余芝芝呢喃:“我成年了,不小了。”
公爵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肩颈处,蕾丝领口下,隆起的诱人弧度,他嗓音微哑:“嗯,是不小。”
蛇尾蠢蠢欲动。
雾轻散,他逼近。
余芝芝看着他脸庞上滴落的雨水,直接淋到了自己的睫毛上,她闭了闭眼,用手指擦去。
他来了。带来一寸淅淅沥沥。
“怎么是湿的?”她问。
公爵轻轻抚上她的兔耳,指尖揉捻,摩擦,“帝城的雨。”
瓦罗兰的雨,终究还是飘到了月升。
可惜,隔着分身,一切都像是梦境,连触感都不那么真实。
哪怕这样,也比什么都摸不到的强。
公爵的金色蛇瞳流露出一丝温情,他慢慢弯腰,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颈。
余芝芝的后腰被蛇尾托着,被迫仰头,迎合着他。
她指尖微颤,不小心触及又滑又湿的蛇尾,一个哆嗦,还没收回手就被公爵握住。
“你要习惯。”公爵将拉着她的手,轻抚蛇尾。
余芝芝视线微垂,她鼓足勇气去看——
一尾玄鳞,墨与红交织,充满了侵略性,就像公爵这个人一样。
见她不动。
“看傻了?”公爵的语气中带有一丝笑意。
余芝芝忽然觉得烫手,连忙抽走手指。
她好像确实没有那么怕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