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好,这样一个诗名,这诗一下子就有了两种意味,更深刻了。”
“你这诗一定要在《诗刊》上!肯定能流传开!”
“。”
江弦只是无奈。
他改这个诗名,其实用意不在这诗本身。
刚才他写这诗,本是为了配合陈皑鸽的提议,于是答应赵振开的请求,给大家缓解缓解悲伤的气氛。
结果呢,一诗写出来,闹得是这个哭、那个抱。
眼看着气氛变得比刚才写诗之前还悲伤。
他要是再起个“离别”的诗名。
那恐怕赵振开和钟阿城这俩人都要舍不得走了。
他俩舍得,他俩媳妇也舍不得了。
因此他才特意将“离别”改了个“抵达”。
果然,刚才那股悲伤的氛围,一下子被这个“抵达”冲散了不少。
谁知道赵振开还在那做起了“阅读理解”。
“这可真是自有大儒为我辩经。”他小声哔哔着吐槽。
送君千里终须别。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江弦又叮嘱两人几句,两人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去安检。
剩下一帮过来送别的人作鸟兽散。
江弦找上邵飞。
“嫂子。”
“小江,怎么了?”邵飞一手拉着孩子,一手拎包,眼眶还有些粉红。“嫂子,赵哥去了那边,以后家里遇到什么困难,你尽管跟我说。”
“害,没啥困难,不用麻烦你。”邵飞摆摆手。
江弦笑了笑,蹲下去抱了抱赵振开的闺女。
“知道叫我什么不?”
“。”
赵振开闺女也不说话,吃着手指头,一脸戒备的看着江弦,呐呢着喊了个:
“哥哥。”
“哎呦,真乖。”
江弦龙颜大悦啊呸,喜上眉梢,从兜里掏出个红包塞给小丫头。
“哥哥给你的,收好了。”
“哟!”邵飞眼疾手快的拦住,“小江,你这是干嘛?这多不合适!”
最⊥新⊥小⊥说⊥在⊥六⊥9⊥⊥书⊥⊥吧⊥⊥⊥!
“嫂子,有啥不合适的,我给孩子的。”
推脱一番,最后邵飞还是无奈收下江弦的好意。
她跟赵振开都是搞艺术的,虽然家里都是高干,不过依旧是捉襟见肘,日子紧紧巴巴的凑活着过。
搞定邵飞,江弦又去钟阿城媳妇那儿,如法炮制一番。
两个红包,拉近了和俩女人的关系,稳固住后方,以便美国的两兄弟放开手脚。
说起美国那边,不久前,江弦收到几封美国的来信。
其中一封来自哈珀柯林斯出版社的史密斯,信里先是问候,然后就是催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