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发觉那是
我死死咬着下唇,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而写下这些字,画出这些画的人,要的就是这个目的。
用羞辱我的方式,间接羞辱霍斯年。
霍斯年的脸色沉得可怕。
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
他强压怒火,对身后的小陈道:“掘地三尺,也要把池和苑给我找出来。”
所以,池和苑没有去医院,也没有出现在棋和山庄,而是来到了这里。
如果我乖乖听话,在这里等着霍斯年,就算是有再多的保镖在未必能抵挡得住已经发疯的池和苑。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狡诈。”
我们在外面布下天罗地网,可他却在后面偷家。
“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就是你,那个口风透漏给柳郁禾也是想要将我引开,他好趁虚而入。只是没想到的是,我会答应你带着你一起去医院,让他扑了个空。”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要了,走吧。”
原本,我们以为自己预判了对方的预判,却没想到对方也一直在预判着我们的预判。
“他竟敢把注意打到你身上,我绝不会放过他。”
此刻的霍斯年,已然像是发了狠。
霍斯年不停地在打电话,他似乎要动用所有的关系将池和苑找到。
这种被人拿捏摆布的感觉十分不好受,生活被搅动地一团糟。
我们上车后离开了别墅,我回头看着我们俩曾经的婚房,心疼它遭受如此虐待。
也感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到这里住。
我回过身,看着刚挂完电话的霍斯年问道:“我们去哪里?”
可此刻的霍斯年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右手的指尖僵直着,一点点开始发紫,向上蔓延着。
“快,离我远一点。”霍斯年不断地往后边躲过去。
“你,你中毒了?”我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