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在她手里,恐怕也是捂不热了。
苏晴晴似乎意识到我知道了些什么,赶紧将手中的钱去放在包里追上来。
“那个,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没做,法院传唤我干嘛?”
“自己问法院去,我哪知道。”
这件事情,我只需要用小号在小区业主群里稍稍提一嘴,自然有疑心病重的业主去调查,去办理。
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如果苏晴晴没有这么做过,那阮希柔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快知道我搬了进来。
也不会越过小区的门禁,直接冲到楼下按门铃。
这个小区的房价极贵,住的也是政务人员居多,更是特别注重隐私。
想必对待苏晴晴这样的人,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回到霍斯年的车上,他独自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环顾整辆车子,里面既没有张律师,也没有阮希柔的身影。
“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坐在副驾驶,好奇地问道。
霍斯年侧过头:“我说怎么今天这么听话,一来就背上册子了。原来是在外头闯祸了。”
“我没有,你自己可以去查监控的。这事情不是我挑起的。”
我赶紧证明自己不是那闹事者,而是被动者。
霍斯年神色有些冷意:“你不理她就是了,干嘛要把那污水倒在她身上?她身体弱,你是知道的,要是惊吓到再住进医院该怎么办?”
我一愣:“你责怪我?心疼她?得,那什么也不用多说了,你送我进去蹲着吧。我不需要你帮我调节。”
推开车门,我从车上跳下来。
脾气瞬间被点燃,心中的委屈鼓动着,快要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