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哄着我入睡,但这一夜我睡的极为不安,半梦半醒的。
要不是他在这,我可能真的会因思虑奔溃,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霍斯年比我先醒来。
他着手整理着我的衣物,“简单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回去了。”
“回榕城?这就可以回去了吗?”
我坐在床边有些懵,虽然说可能齐名的死因真的与我无关,但是齐盛真的能放过我吗?
霍斯年收拾完我的小包后,扶着我的手臂坚定地告诉我。
“我说能走,就一定能带你走。”
即便霍斯年从来只说有把握的话,但我却仍旧担心自己胡给他带来麻烦。
“你也回去的话,分公司怎么办?”
“这个不需要你担心,监事都在这边处理。你当公司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出门时,房间两侧的人已经不在了。
毕竟这么多人守在门口也不合适,会吓到其他的住客。
估计昨夜霍斯年回来后就让翔鹤他们离开了。
霍斯年牢牢地牵着我的手,从电梯下到酒店大堂,办理退房。
原本热闹的酒店,今天竟然冷冷清清的空无一人。
这很反常不是吗?
直到我望向酒店的大堂外,才看到外边站了好几排黑压压的人。
不远处,大堂休息区坐着的男人,正是昨日还低眉顺眼的齐盛。
阵仗不小,就为了留住我吗?
我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