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说白了。
就是扯了证,打着合法夫妻的火包友关系。
“嘶!”
厉宴庭不知受了啥刺激,突然低下头,在我后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推开他的脑袋,捂住被咬痛的部位。
手指触到皮肉,一阵刺痛。
我把手收回来,手指全是血。
我皱起眉,“厉宴庭,你是狗吗?”
厉宴庭眸色沉沉,“那你要去打狂犬疫苗。”
“啧!”,我有些恼火,“你突然发什么疯?”
厉宴庭双手捧着我的脸,强逼我与他对视。
“你说我俩不是吃醋的关系,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别开脸,“厉宴庭,你明知故问。”
厉宴庭摇头。
“不,我不知道。”
厉宴庭大概真是疯了。
契约条款是他定的,名是双方一起签的。
现在,他说不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玩我呢。
我反问他,“那厉宴庭,你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厉宴庭想都没想。
“夫妻关系!”
他低头,额头抵着我额头,犀利的视线直直撞进我的眼。
“你是我老婆,难道不是?”
“是,我俩是夫妻关系。”
我点头。
“可那不是你为了应付家里及给别人看的吗?我们之间,说白了,就是契约关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