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继续和厉宴庭硬扛到最后破产。
二是回头求厉宴庭。
厉宴庭神色淡漠,“但愿如此。”
吃完晚饭,我和厉宴庭陪老爷子上顶楼赏花。
我和厉宴庭是真赏花,茶几上泡了茶放了水果瓜子点心。
老爷子却是拿了花剪,这剪剪那修修,衣服手上沾满泥草,他却乐在其中。
我和厉宴庭聊起他帮我买的基金。
“你真挺牛的,这几年别人买基金全被套得死死的,你怎么选的,教教我呗。”
厉宴庭斜我一眼,“你就别吹捧我了,你自己也赚了不少吧,这可是你的强项,还需要我教你?”
我给他戴高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就是那个人之外的高人。”
厉宴庭心情挺好。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刘叔上来,“厉爷,大少爷和大太太来了。”
厉宴庭和我对视一眼,对背对着我们的老爷子道。
“爸,大哥他们来了,你要下楼吗?”
厉老爷子直起身转过头来,“老刘,带他们上来。”
厉老爷子把花剪放好,去洗了手,回来坐下。
我给他倒了杯茶。
“爸,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厉老爷子拍拍我的手背。
“你为什么要回避?这是你和宴庭的家,是他们不请自来。”
“再说,他们是来赔礼道歉的,你们占理,哪需要避着他们?”
厉宴庭持反对意见,“也许不是来赔礼道歉,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呢?”
“他们敢?”,老爷子挺大火气的,“他们自己捅出的大娄子,还好意思来兴师问罪?脸呢?”
厉宴庭眼带戏谑,“爸,你太低估他们脸皮的厚度了。”
刘叔把人带了上来。
厉志超夫妇:“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