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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第1页)

嗯,他说服了自己。口中的话也越来越顺口:“记住我是父亲,父亲。”说着男人又将小鹦鹉调转反向:“这是母亲,你漂亮又温柔的母亲。”“只对你温柔的母亲”她们在夏日的庄园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假期,美好到往后整个夏天傅骄都在回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来到傍晚五点二十。而夏夜的来临总伴随着蚊虫叮咬,莲花丛已经不能待。傅骄将船划出深水区,往岸边靠。睡梦中的女孩还未醒,傅骄并不打算强行将她叫醒。小鹦鹉飞上他的肩。他将莲花堆中熟睡的人抱起,就这样上了岸。而另一边看到她们上来的工作人员,立马上前,微微低头向青年问过好便绕道来到小船上,清理那堆她们折下来的莲花与莲蓬。傅骄抱的很温柔,生怕弄醒她。但最后欲珠还是醒了,在离主宅还有两百米的地方。她感受着自己的悬空,微微皱眉,随即小声道:“把我放下来吧。”也不知是不是熟悉了,还是那天他将她背下山的经历,她不在抗拒傅骄的触碰。但是不代表她能心安理得接受傅骄的拥抱,还是公主抱这种带有很强两性意味的接触。她声音平静,模样懒散。是刚醒来的不清醒。她下来的要求强硬,傅骄无法拒绝。随后便听话地将她放下,改为搀扶。不过搀扶也没有进行多久,因为也是这时空旷的草坪上走来一个人,是最近贴身照顾女孩的工作人员。她叫苏蔓,一个刚刚二十六岁的年轻女性。在看到他们二人时,女人脚下明显加快了一些。很快来到他们身边,随即笑着道:“三少爷好,欲珠小姐好。”她是个笑得很甜的女性,就算被人看出那笑里有刻意讨好,也不会让人讨厌。随即还没等两人回应,她便又继续道:“我来扶欲珠小姐吧,我送她去楼上,三少爷。”说着她手中动作更快,立马搀扶住欲珠另一边空荡的手。而这时被两人夹在中间的欲珠,很是赞同苏蔓的安排。她与傅骄终归男女不同,关系也就那样。这些日子已经是极限,她不想再增加不必要的联系。所以,她抽出了被青年搀扶的手道:“让苏蔓姐送我吧,刚刚谢谢你了。”话到这一步,傅骄再想强留也不合适。他识相地松了手,强忍着黑下的脸温声点头道:“好。”就算不愿意,他也还是听话地松了手。低头看路的人并没有发现这点,到时另一边搀扶着的人在这时注意到这些。但就算发现了,苏曼也只会装没看见。她脸上带着笑,扶着脚下受伤的人一路向前。随即,进入客厅。楼梯,又是长廊。推开那扇紧闭的门,年轻的女性工作人员扶着她进入,将她安排到窗台边的单人沙发上后道:“小姐先休息,我下去给您把晚餐端上来。”欲珠:“谢谢。”“没关系。”在说完这句话,苏蔓便推开房门来到外面的长廊。在行至半路时,她迎面走来一个青年。是傅骄,傅家三子中最小的少爷。苏曼习惯性地挂起得体的笑,试图打招呼。与此同时,她心底却突然涌出一些有的没的。理智告诉她,那些话不该由她提醒。但苏蔓又觉得说一说比较好。还是入职培训没到位,在问过好后,苏曼道:“傅先生很在乎欲珠小姐。他让我将小姐的生活点点滴滴告诉他。”她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清晰。傅闻璟很在乎欲珠小姐,这种在乎超出了正常范围。她在提醒他,不要和欲珠走得太近。不仅仅是会让傅先生生气,还会让欲珠小姐难做。苏曼是个成年女性,她很清楚男女那点事情。所以也清楚傅先生对二楼最里间那位小姐的过度关注不正常。超出了哥哥对妹妹的范畴。超出了正常男女该有的控制欲。可如果说喜欢,又似乎不合适。因为傅先生从未说过这种话,也加上那位的年纪太小。所以,她用了一个中性的词。在乎,很在乎。就算人在外地,却也还是将她所有事情掌控在手心。那种近乎偏执的控制欲,让苏曼觉得不适。但她又只是个工作人员,说好听点是家政,不好听就是女佣。所以又有什么资格说道,搞不好还要弄丢自己的工作。她是个自我的人,明白什么东西该做什么东西不该做。可在这时还是说了,因为房间内孤僻的少女。她来傅家时间并不长,满打满算也才两年半,而这期间她最常接触的便是那位欲姓养女。刚来时,她听了很多关于她的闲话。说是她的母亲不检点,到处勾-引男人,又说她命好因为长得漂亮被傅家的夫人看上带回老宅收养。但更多的是关于有其母必有其女的闲话,因为和她妈妈一样,所以不讨家里的其他成员欢心,被独自丢在老宅。

两年记忆里的她,敏感脆弱,却又坚强富有生命力。她很温柔,会爱护花草,也并不像其他人口中那样攀权附势。她很安静,除了在楼上看书,就是外出去后山。苏蔓不敢说她读懂了谁的内心,但可以确定她一定是不愿意被傅家的先生另眼相待。她在自己的世界过得很好,但这种好被这个夏天打破。少女初长成,漂亮得让人恍神。得到某些人的偏爱无可厚非,可一旦这些偏爱得不到同等回应,就会变成灾难。苏蔓的话,傅骄又怎么会听不懂。他听着可太懂,因为他是第一个知道自己兄长想法的人。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会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向傲慢无礼的人,这时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很清楚自己与大哥的差距,也明白一旦对方不愿意。那他们绝无可能。可凭什么不行?欲珠从未说过喜欢他,所以他又凭什么把欲珠当成自己的所有物。青年人的想法很简单,各凭本事,所以在听到苏蔓的劝阻时只冷冷地道:“管好你自己就行。”说完,傅骄冷着脸离开。但很快,他又皱着眉停下脚步,因为他想起女孩最近受伤都是由她照顾,从最简单的刷牙洗脸到帮忙洗澡穿衣服,那是不是代表一想到那个可能,傅骄脸色立马黑下。随即折返:“你有没有做一些不该做的。”都是聪明人,苏曼立马明白。她想要装什么都不懂,但在傅骄逼迫的眼神下还是老实回答:“没有,傅先生只把欲珠小姐当妹妹。”夏日庄园漫长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欢快且自由的。在又过了两日,小家伙已经完全能够飞行。傅骄不再局限它的活动地,他将它放出了笼子,带离花房。二楼长廊,前面的庭院。后山,湖边,她们的房间。下了雨,他就会在一楼大厅前的长亭训练它的飞行能力,与说话能力。在这期间欲珠脚上的伤也好了很多,她不再需要人搀扶也可以行走,不过因为才好不久,不能跑跳。又加上怕留下后遗症,医生建议再涂段时间的药,做点按摩。关系到自己的身体,欲珠不敢耽搁。她按照医生的嘱咐,每日上药按摩一个不落。就连他说,不能跑跳。她都很听话地遵守。七月,是上京的多雨季节。长而密集的阴雨天接连出现,根本不给人喘息的空隙。一个晴天结束,又是两个雨天。在腿上伤好了差不多,可以独立行走时,欲珠白天不再老是待在二楼卧室。她会花房看看,也会在一楼的长亭待会。是透气,也是看看小鹦鹉的情况。它被傅骄养的很好,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一圈。圆滚滚的身体,嘹亮的鸟鸣,都让欲珠对其感到放心。虽然脚好了差不多,但欲珠还是不能久站。她在看了会后,便很自然地坐在了傅家主宅大门边的干净台阶上,她的视线追随着在半空中的小鸟。它很听傅骄的话,基本是他说什么,小家伙都会做。同样,它也很亲近她。不过比起傅骄,似乎差了一点。虽然有些难过,但欲珠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她想,傅骄承担了大部分的喂养工作,甚至会把它带到自己房间照顾,所以偏爱他很正常。在每天固定的飞行结束以后,小鹦鹉回到了自己的笼子里休息。而欲珠落在它身上的视线,也偏离到远处雨中庭院。青年靠坐她身侧不远,额角是运动后的汗珠。下过雨的天气不仅没有降温,反而会更加沉闷、傅骄身上一股热气。甚至就连黑发都湿了。好在,他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汗渍味道。夏天一切都是美好的,包括空气里的湿热。沾了雨水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体上,青年也不会厌烦,他视线落在此刻靠在墙面的女孩身上。不知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她看起来不大有精神,长睫以一种高频率的方式轻眨。黑色的眼睫又长又卷,睫毛下是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像玻璃珠子,像水晶。她的视线里没有焦点,仿佛没在看东西,也仿佛所有都在她眼中。就像是挣扎失败一样,女孩突然闭上了眼睛。歪歪扭扭的脑袋靠在他肩头,随即长睫投下一片阴影。看着靠在他肩上的人,傅骄突然很想吻她,很想。这个念头出现得一点都不突然,他一直都想。欲-望催着他,疯狂跳动的心脏鼓动他。傅骄吻了下去,蜻蜓点水般不会引起任何波动。可唇下温软的触感引诱着他继续,在面对欲珠时,傅骄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仿佛一个笑话。说好的蜻蜓点水,最后还是加深了这个吻。暴雨下,巨大的水声模糊一切。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入离开许久的庄园,车子后座男人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缓解连日来的疲惫。他的身侧,是早已准备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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