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放心,东哥能惹什么祸?”
张烈闻言,顿时哈哈笑道:
“您恐怕不知道,东哥可是天赋卓绝,被讲武堂的诸多执事交口称赞。”
“依我看,他此次被讲武堂的堂主老爷召去,多半是有什么好事。”
“是这样啊……”
陈玉梅闻言,心中大石这才完全落地。
他又询问了几句赵东流的近况之后,便带着赵成虎转身回了棚屋,准备去热一热饭菜,等赵东流回来。
片刻后:
陈玉梅在灶台边,正在忙着热饭菜的时候,突然一群人涌了过来:
“陈夫人,您可是让我们一阵好找啊!”
“对啊,我去您家里没找着,问了小虎说是你在灶台。”
陈玉梅愣了一下,见得一群附近的邻居,手中竟提着一些新鲜菜蔬、腊肉、米粮、粗盐、菜油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你们,你们这是……”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听见众多邻居笑容满面,纷纷开口道:
“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还望陈夫人您一定要收下!”
“对啊,陈姐,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吃的,您可别嫌弃。”
“陈夫人,还请一定要收下,我们家那小子,日后还得拜托东流多多照顾呢……”
这一批建州的少年少女,从天行宗回来之后,自然不会隐瞒宗门中的经历。
这些家中的长辈、大人,听说了他们的处境之后,立刻就意识到了赵东流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同往日!
别说他本身卓绝不凡的武道天赋,光是他在一群新弟子中的威望、还有教导他们习武的事,就注定他们不能得罪赵东流,反而要尽力巴结!
如今赵东流不在,而且和他们的身份、年龄都有差距,那巴结奉承他的母亲,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这,这……”
众人七嘴八舌的奉承、讨好,将陈玉梅都搞都有些懵了。
她晕晕乎乎的在众人的簇拥下,带着一堆的东西回到了自家棚屋,等众人离去半响后,才回过神来。
棚屋内:
众多邻居送的各种菜蔬、腊肉、米粮,几乎堆满了小半个前屋。
“娘!这里好多吃的啊!”
赵成虎兴奋的跑来跑去。
这些时日来,他们娘俩的日子过的也紧巴巴的,虽然勉强温饱,但几乎见不到半点荤腥。
究其原因,是因为很多家中有青壮劳力的都去了矿山工作,天行宗预支了一个月的工钱,所以能采买不少菜蔬和少量肉食。
但他们一家,由于陈玉梅替人浣洗衣裳、补纳鞋底的工钱并不多,只能勉强养活母子两人。
至于天行宗最早发放的那些米粮,早就吃光了。
以至于赵成虎见到这些新鲜的菜蔬和腊肉,忍不住口水直流,兴奋不已。
棚屋内,陈玉梅怔怔的看着这堆满了半间屋子的东西,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东流……他在天行宗中,已经这么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