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等他来娶她!
凝香双颊泛起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九月十九,新人长长久久,
县主府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红绸从屋檐垂落,随风轻摆,宛若天际红霞,
院中铺设着红毯,一直延伸至正厅,两旁摆放着娇艳欲滴的鲜花,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沈月到时,凝香坐在镜前刚梳妆打扮结束,
“姑娘。。。。。。”凝香欲起身,被沈月按住肩膀,按坐在妆台前。
她抱着锦盒,望着镜中眉目如画的凝香,眼眶发热,温柔笑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同凝香单独说说话。”
喜娘带着丫鬟婆子退出,屋内只剩下沈月与凝香二人,
沈月站在凝香身后,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副八宝璎珞替凝香戴上,
金玉相触,叮咚作响,
沈月眼眶酸涩:“凝香,你一定要好好的,若是赵斌欺负你,你就告诉我,的沈月的妹妹,断没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
“姑娘,我命真好,能遇上你。”
凝香感动的握住沈月的手,眼泪在眼眶打转:“姑娘,我舍不得您。”
“傻丫头,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沈月将眼底的泪憋回去,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替凝香系在腰间,
“你是知道我的,我向来不擅长女红,折腾来折腾去,也只缝出一个荷包的形状来,你别嫌弃。”
葫芦形状的荷包面上没有一丝绣花,缝合的针线也歪歪扭扭,
“怎么会嫌弃,这是姑娘亲手做的。”
她自小跟在姑娘身边,自然知道姑娘对针线活有多厌恶,凝香紧紧捏住荷包,哽咽道:“在凝香眼中,这个荷包比任何珍宝都来的贵重。”
沈月弯腰,替凝香将滑落的泪擦拭干净,叮嘱:“等我说能打开荷包的时候,你再打开荷包,能做到吗?”
凝香重重点头:“能!”
“昨夜给你的书可看完了?”
沈月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按道理这本书应当是凝香的母亲给凝香,可凝香没有母亲,
长兄为父,长姐为母,这件事只能她来做了!
“看。。。看完了。。。。。。”
凝香想起书本上过火的画面,耳根羞得滚烫,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沈月,
“那就好,吉时快到了。”
沈月替凝香将盖头盖上,打开门,高仲已经穿着绯色锦袍等候在外,
凝香无父无母,如今沈月为她长姐,高仲作为兄长送她出嫁,
为了显的年轻些,高仲特地将蓄了几年的胡须刮干净,脸上还扑了一点脂粉,
高仲被沈月目光看的不自在,轻咳一声,走到凝香面前半蹲下:“凝香丫头,上来,我背你上花轿。”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在院外一声高过一声,
凝香被喜娘搀扶着趴到高仲背上,一行人缓缓朝正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