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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3(第1页)

我师兄?”“……”“回答啊!到底还要不要当我师兄!背着我做这么多事,还想偷偷摸摸死掉,你……你们……你不想当我师兄,我也不想再理你了……怎么能这样,就瞒着我一个人,这么久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眼看着他泪珠儿要落下来,谁料到青宵努力吸了吸鼻子,不打声招呼又开始捶人。“道歉!”他哭着道,“快点跟我道歉!”尔雅跪得当机立断:“对不起,小青,师兄错了,都是师兄不好。”“呜……嗯、哼哼……呜呜呜……”然而尔雅认错态度诚恳,也抵不住袁无功死犟,袁无功僵着表情,任由青宵哭闹,就是不肯出声。“我死了,你才能当谷主。”他来了这么一句,“我活着会很碍事的。”所以说就二夫人这张嘴,能全须全尾活到今天确实是个迷题。青宵也显然深深地震惊了,而袁无功趁着自家师弟说不出话的功夫,淡漠地续道:“蔡仁丹既然将他这些年的笔记全交给了你,你就收着,拿回去好好研究,至于他的死,就全推给我,本来也是我杀的,我死了,蔡仁丹死了,你就好好——”被打了。被打了一下,两下,三下……被打了很多很多下。青宵:“道歉!”袁无功:“……”青宵:“道歉啊!”袁无功:“………………”在他下定决心开口前,我兀自转身,背对着这师兄弟三人离去了,离去前,好像听见青宵在喊我,但我觉得我没必要再回头了。悄无声息退场,才是路人甲的本分。下山路黑得彻底,树枝掩映,寒鸦偶啼,唯有点缀在沿路的小花吸饱了月华,总算有些流转的光。走到一半,隐约看见前面有个人影,我脚下没停,对方却在我靠近时出声道:“请问——”“请问上面是什么情况,事情都结束了吗?”我没回答,那人又道:“我是来找我弟弟,我听说他在这里,你见过他吗?”“……”“他比我要高一个头,有些瘦,他眼睛很好看,笑起来更好看。”“……”“我弟弟在这里吗?”我始终没有回答,只是在与徐英擦肩而过的瞬间,我说:“回家时,记得走慢一点,这里黑,别摔了。”玄凤不知从何而来,飞到我头顶,我和它一起下山了。回到住所时,整座府邸静悄悄的,果不其然在这一夜喧嚣后我是第一个功成身退的,什么姬宣谢澄天选之人都没我机灵,对此,我不由在心底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不但在心底点赞,我还问出口了:“我厉不厉害?”“厉害。”“不对,你要说——钟儿,你超级厉害,你是最棒的。”

玄凤沉默许久:“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做你放肆的资本。”然后它鹦鹉学舌,平铺直叙:“钟儿,你超级厉害,你是最棒的。”“过奖过奖,领导也厉害,领导辛苦了。”一路跟玄凤乐呵呵打着官腔,我在回廊下左拐右拐,背着手,轻声哼着小调,玄凤仔细听了一阵便说:“很耳熟。”“那当然,这是徐英以前哄我睡觉用的安眠曲。”我笑道,“好听吗?”玄凤:“她唱的歌,那自然很好听。”我推开李严的房门,玄凤还窝在我头顶自顾自哼着,哼得太投入,不时摇头晃脑俨然沉醉其中,李严见了就调侃:“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神鸟圣音传世,李严死而无憾。”我:“别夸它,它不经夸。”玄凤:“说谁不经夸,我很经夸!”李严:“就是,就是,李严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歌喉。”玄凤就高傲又不屑地暼我,一张鸟脸上都是这样那样的糟糕表情,被我拎着翅膀丢出屋去,隔着门还能听见它在那儿得意洋洋地哼哼。暂时处理完内务,我回了原位:“你那个护卫呢。”“我猜神使会来见我最后一面,为了避免旁人打扰,就先将他支开了。”“旁人?他不是从小跟着你长大吗,鞍前马后忠心耿耿,到头来你对他的评价,只是旁人。”我的话语说得上冒犯,李严却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笑着,无论何时他都是如此平静,平静且笃定,就仿佛命运加诸给他的磨难只是一场修行,自出生那刻起,他就已经选择了自己的死期。他道:“李严感到很惭愧,浑浑噩噩至今,却没能为神使分忧,李严真的感到非常,非常惭愧。”“所以呢?”我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椅垫边缘的流苏,道:“所以你要趁着我走之前,赶紧把这条小命交代在这里?”“……”李严失笑。我:“你又做了什么。”似乎每次见到李严,他都能更加生动地对我演绎何为人形骷髅,回忆起与他在京城初见,那时太史大人虽已白发成霜,却有世外高人的出尘风范,但现在,我只怀疑他还能不能活着撑过这一日,这一刻。我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又做了什么,李严,我不记得最近有命令过你卜算天意。”他却避而不答,仅是望我半晌,便温和地道:“神使,李严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我审视着他。“与我手谈一局罢。”他道,“若赢的人是李严,神使,能否允诺李严一个心愿?”他披着被子,枯瘦手臂艰难地搁在置于床榻中央的桌案上,茅草般的发掩在那过于尖削的下颔,李严拈起一枚小小的黑子,那黑子愈发衬得他肤色苍白,虚弱且不堪凌辱,当它在天元落定时,我说道:“什么心愿。”“李严请求神使……李严希望,神使能回答我,人死后,究竟会去往何处。”“李严一生无所成就,只盼有朝一日得见大道,然岁月匆匆何其短暂,李严想知道,这一世归于黄土,百年后,李严能否与神使重逢。”“哪怕届时李严不再是李严,我能与你,再见一面吗?”我侧身在桌案边坐下,随手从棋篓里抓了一小把白棋,两颗两颗数了过去,我漫不经心道:“这就不清楚了,等你赢了我再说吧。”白棋为双,我问了句:“要让子吗?”他摇头,见状我也不勉强,只是深吸了口气,直到膨胀的肺腑抵在咽喉深处,颤抖的手指恢复平静,方在右上角星位落了一子。“啪。”这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比赛,且不论各自身体状况棋技水平,单是心理层面,李严对我就是压倒性的不利,可这终究是他咎由自取,是他偏信不疑,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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