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听到这话,顿时气的咬牙切齿。此刻他受到内伤,尽管身怀凌波微步等轻功。但并不适合长途奔袭,而田伯光恰恰擅长的就是持久战。田伯光一路追踪,等看到近在咫尺的美人仪琳时,哈哈一笑。“你!”气喘吁吁的仪琳,不时回头看着,生怕田伯光这个色胚追上来。但当仪琳抬起头时,发现田伯光正一脸淫笑的看向自己。仪琳刚准备动手,就被田伯光点了穴位。“美人,这下你跑不掉了!”田伯光将仪琳扛起,直接来到旁边一处酒楼,要了间客房。小二看到这架势,哪敢多嘴,赶紧带田伯光来到二楼。“小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话未落音,沈立便从窗口跳进来道:“阁下是不是忘了,我们比赛还没结束!”田伯光好奇的询问道:“你认识她?”“不认识!”“那你为什么锲而不舍追上来?”“看不惯!”一问一答之间,让田伯光不由对沈立有些好感。以前江湖人最重义气和信念,为了所谓的正义,可以死而无憾。但现在的江湖更重利益,为了一个陌生人,更少人愿意出手相助。“你打不过我!”田伯光看向沈立道。刚才田伯光看到沈立施展内力不畅,便猜到他已经受了内伤。所以直言不讳告诉沈立,自己并非杀不了他!“这样吧!”沈立指了指床榻上的仪琳道:“我们比试一番,谁输了谁拜她为师,怎么样?”这话对于田伯光来说简直是侮辱,他纵横江湖十几年,未逢敌手。仪琳不过才十来岁,要是拜她为师岂不是丢死人了。不过田伯光转念一想,沈立年纪轻轻就有这等身手,应该出自大门大派。要是让他们家里知道,沈立拜了仪琳为师,估计气的棺材板都盖不住了。“好!这可是你说的!”田伯光当即同意下来。“为了避免伤和气,我们就使用木棍,谁先离开凳子谁输!”沈立需要时间调理内息,这才提出这种赌约。一方面让能让仪琳逃走,另一方面木棍相比较而言,杀伤力更小。“行!”田伯光若有所思看向沈立。想要学习刀法,木棍就是最好的替代品。田伯光光是木棍就练了十年,根本不可能输。两人落座以后,田伯光道:“我也不趁人之危,就由你先出手吧!”沈立也没客气,手腕急速抖动,使用吹雪无情剑法。数十个木棒,直奔田伯光胸口袭去。“不错!”田伯光赞许的点点头,木棍向上一击。直接破了沈立的吹雪无情剑法。“速度太慢了!”田伯光觉得,只要速度够快,就能破除一切武学。这也是他为什么坚持,不学武学原因。“你先走!”沈立扭头看向仪琳,示意她先离开。田伯光看着仪琳背影,觉得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当即手腕急速抖动,木棍化作漫天残影,向着沈立身体刺去。沈立只能施展金刚不坏神功抵挡,对田伯光做法有些不理解。
按理来说,像田伯光这种采花大盗,根本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能偷袭就偷袭,能耍赖就耍赖,但田伯光偏偏不趁人之危。甚至连比武也是规规矩矩,连凳子都没有离开过。正当沈立思考时,田伯光一轮快刀袭来。直接强行破开沈立的金刚不坏神功,同时一脚踢向他。沈立一手举棍,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凳子,始终没有离开。“等等!”田伯光见沈立这么难缠,生怕仪琳跑的不见踪影,当即说道:“我们打成平手,不分胜负如何?”田伯光觉得沈立肯定是为了维护家门荣誉,才咬牙苦撑。赶紧提出交换条件,废除刚刚的赌约。“那怎么能行!”沈立毫不犹豫拒绝道。“你!”田伯光见沈立如此冥顽不灵,当即不再留守。手脚并用,向着沈立展开快攻。这时,仪琳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依旧在斗,当即倒了碗酒说道:“为了我争执,值得吗!”本来仪琳已经离开,但想了想又走了上来。万一沈立因为自己而死,仪琳根本无法迈过自己心中这道坎。“小美人别着急,我马上就能”“我情愿死,也不愿意落在你手里!”仪琳拔出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就准备自杀。“别!”田伯光心中大急,当即手脚并用打向沈立。沈立在连番快攻下,再也坚持不住,身体直接倒飞出去。“哈哈哈!”看到倒地不起的沈立,田伯光哈哈大笑道:“沈立你终于输了,这下倒要看看你怎么办!”说完,田伯光从凳子上站起来道:“只要你不再插手,我和仪琳的事,这件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如何?”“又没说不能躺着打!”沈立抽出屁股下面的凳面,丢在旁边这才站起身来拍拍手。刚刚在田伯光一轮轮快攻下,沈立悄悄将四条凳子腿卸掉了。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果不其然他还是上当了。没等田伯光开口,沈立就冲着旁边喊道:“仪琳过来收徒弟了!”听到沈立的话,顿时把田伯光气的满脸通红。“我愿赌服输!”田伯光恭恭敬敬的拜完师,气急败坏道:“以后别让我看到你们,要不然一刀一个!”正当田伯光要施展轻功离开时,沈立疑惑的询问道:“你要是杀了仪琳,算不算杀师灭祖?”“你!”田伯光身体一个踉跄,差点从窗口跌落下去。两人一路走到郊外坐在河边,清风拂面,萤火虫星星点点,煞是可爱。“吃点萝卜吧!”仪琳为了报答沈立的恩情,在旁边挖了点野萝卜,在河水里洗干净,才递了上去。“凌烟谷也有不少这种萤火虫,我……”沈立看到眼前这一幅美景,不禁想起将这些萤火虫装入袋子中,给王语嫣看的场景来。听到沈立的肺腑之言,仪琳内心顿时五味杂陈:“你应该很喜欢这位姑娘吧。”“没错!”沈立毫不避讳的点头道。清晨,布谷鸟鸣叫清脆,仪琳看到苏醒的沈立道:“你准备去哪?”“天下这么大,到处转转!”沈立没有和仪琳如实相告。两人边走边聊,气氛显得轻洒脱惬意。来到一处酒馆,只听见几个江湖人说道。“衡山派刘正风,邀请我们过去参加金盆洗手大会,这事你们听说了吗?”闻言,沈立当即想起了林平之。他这时候应该去,衡山派的路上了吧!沈立决定立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