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桑!我从小教你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谁让你这么不要脸的?你有手有脚还能饿死自己?需要出卖身体做这种事吗?怪不得我说这女的一来就不尊敬我呢,原来是这个关系,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塔桑的妈虽然很悲痛,但她骂自己的儿子可以,其他人却不行。
尤其是出轨的丈夫跟不要脸的小三。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你是什么脏东西,滚远点,别来碍我们母子的眼,还把你们家脸丢尽了,最丢人的就是你,一把年纪两分钟的货色,还有脸教训儿子,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塔桑不是你的儿子,跟你的小情人过去吧,呸!”
漠北的狼被骂的一脸褶子颤抖,只指着她重复:“泼妇!泼妇!”
民警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别在派出所门口吵,你们是不是还想进来?”
塔桑的妈连同他几个舅舅拉着他就走了。
“儿子,跟我们走,别理那两个脏东西。”
孟柳跟戚少禹隋天岐对视一眼,也无话可说。
她招招手,白茶跟卡莱跑过来。
打开戚少禹身上挂着的她的包,翻出一张卡:“待会儿把这张门禁卡给塔桑,你们那个小区我还有另一幢房子,他家里人来了也不能没地方住,去那边将就几天。”
白茶接过,眼神舍不得的看她:“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戚少禹警铃大作:“我们明天还得上班!”
卡莱一头金色碎发都耷拉了下来,混血的五官无可挑剔,那是长得真俊啊,尤其是做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
孟柳几乎立刻就要动摇。
还没来得及答应,派出所门口停下了车辆的轰鸣声。
隋天岐跟戚少禹的爸一脸绿绿的往这边走。
边走还边往上撸袖子,看到漠北的狼就一拳打了过去。
孟柳缓缓将头移到隋天岐身上,他颔首:“是我通风报信的。”
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被绿。
尤其是隋天岐戚少禹他们爸这种成熟多金的男人,向来都是在集团企业内掌权的男人,好不容易年近五十焕发第二春。
都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这真爱却转头搞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这谁能忍。
他们也顾不上风度,当即三人互相打了起来。
漠北的狼虽然钱权没那两个人多,但他一直是牧民,有一身的力气,1v2完全不虚。
“我跟思思是真爱!”
“你滚!”
“什么东西,兜里没几个钱,你还真爱上了。”
民警刚进去,又接到热心群众的报警,嫌弃的又走了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在派出所门口打架打上瘾了?都给我进来!”
警察的面子还是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