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们斗法,最终受伤的总是凡人们。尽管叫停的士兵们已经极力的尝试追捕,但尤杜拉似乎掌握着十分高明的远遁能力,总是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逃得一条性命。他逃了也就逃了吧,但是每次都能够带走整整一个城市,至少是一个村镇的人。每当追寻的生化兵器们赶到时,总是能看到一幅被吸干了血的人间炼狱。生化兵器们的食物其实也是生灵的血肉,二者之间的饮食倒有一定的契合度,闻着这股味道,他们体内的本能都有几分觉醒的意思。甚至隐隐有脱离控制的感觉。对此,教皇只能够下达命令,加大搜寻的力度,并且不顾伤亡,尽快的将恶贼捉拿归案。随着命令的下达,追逃者们也不再顾及凡间的伤亡了,纷纷开展了地毯式的追寻。凭着损失了超过三十个,生化兵器的生命,将尤杜拉的活动范围缩减到了一个国家的范围。这下子,让他那本身通过嗜血恢复了小半的生命,再次变得岌岌可危起来。此刻的他躲在一处小山洞里不知道第几次躲在小山洞里,衣服破破烂烂,身上的伤口在不断的渗血与愈合当中,面色中满是仇恨和愤怒。“该死的那群人,到底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一个修真者都找不到了?难不成全都被这群家伙吃了不成?”他百思不得其解。现在的他已经看出来了,和他战斗了那么久的剧情,家伙完全就不过时,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受人操控的兵器,就算是把他们蹂躏致死,那也没有意义。还平白给自己扎的一身刺。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到他们的幕后指控者,通过解决源头上的操控者来解决问题。毕竟作为使用这种兵器的存在,他们这群躲在背后的老鼠,必然在实力上相对欠缺。可是任凭他拼着使用了多种秘法,都没有找到。之前使用的气血追踪就仿佛失效了一般,在这个世界完全没有痕迹。“不行,我不能继续按照这个节奏坐以待毙”“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就算是他们这群臭虫,也会把我给深深的耗死在这里”“我可是蜘蛛之母的孩子,怎么能够在这种地方倒下?”冷静了片刻过后,他觉得自己还能够再抢救一下。从怀里面掏出地图,上面勾勾画画的被他标注着一个个的圆圈,隐隐约约的看去,居然是一副阵法的样子。不过这个阵法已经完成了大半却只有右上角,还有小块区域没能绘制成功。作为独自潜入这个世界的先遣军,他自然是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的,实际上,他是带着入侵这个世界的指定来的。就如同百年以前的马卡斯一般。所以自然是不会缺乏贯穿两个世界的传送通道。只不过这类能力早就在千年的封印当中消散一空,相应的材料早就被风化的不能使用了。好在他还有最后一种手段。通过这个世界的生灵的血液来作为节点,以大地脉络来作为画笔,最后由他来主持形成一个道传送门。虽然比较狼狈不堪,且简陋无比,但这确实是他如今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实际上,他现在的伤势依旧如此的严重,正是因为将一部分用于恢复自身的血肉,用来暗中刻画阵法节点的原因。“呵呵,没想到我曾经的四大天王之一,居然也能够落得这种向母亲求援的地步”“不过无所谓了,只要是能够洗刷我的冤屈,只要我能够活下来,早晚能够加倍的奉还过来”他恶狠狠的说道。经历了这么十几天的逃窜,他也基本了解清楚了。就算是把自己的追兵给全部都杀掉,那也没有完。有没有可能事后再派来其他的追兵?经过了千年的封印,他基本上是弹尽粮绝一点后手都没有了,但是对于敌人,他却基本没有认知。现在说实话,他有点后悔,当初没能答应那个奇怪家伙所说的条件。撑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他一边打坐炼化着上一个城市所吞噬的血肉用以恢复自身,一边注意着周围的追兵追到哪儿了。等到感觉到追兵临近之时,他便提前在此跑路,前往下一个可以供他吸食血肉的地方。二者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十天以后,他的伤势再次加重,所获取的血肉铸造的血肉传送大阵已经完成了九成五。20天以后,随着一阵阵热射线的扫射,极北之地,最大的城市旁,二者之间又展开着激烈的战斗。30个生化兵器牢牢地将尤杜拉给围住。远距离的武器提供热射线,中等距离的喷涂着其他魔法攻击以及冷冻,近距离的则是掏出了每个兵器所自带的武器,朝着尤杜拉劈砍而去。当初在设计之初,为了让敌人最大程度的,猝不及防,每个神话兵器所用的武器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一下子,就让尤杜拉陷入了苦战当中。而大城市的内部。无论是商户又或者是逃亡至此的修真者,或是原本就住住在这里的居民都是纷纷面色惊恐地躲在城市的另一侧。甚至有不少聪明的,则是顺着地道朝远处逃去。对于这些凡人们来说,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巨变,不知道自家到底是属于哪一家的。对于他们来说,以他们的视角就是一个邪魔一般的存在和一堆怪物站在他们的半空中打架,双方时不时的便会带走几个幸运儿的生命。普通人在这乱世之中就宛若惊涛骇浪中的浮萍,完全无立足之地。尤杜拉已经不知道激发了多少种秘法了,看似如同一个战神,实则苦不堪言的四处躲避着。眼神时不时的窥视向了近处的城市。目前为止,它就差这么一个城市,就能够将整个阵法给连接完毕。但是偏偏这些傀儡一直在缠着自己,让他根本无法下手。用力一击,击退了三个围绕着他的兵器:()百头蜈蚣:吞噬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