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坐到了主位的位子上,正当年轻人以为杀戮至此,要止步的时候。卡尔加突然从口袋里摸索出来了几十枚硬币,随后毫不在意地朝着空中扔去。那些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剩余人员只感觉脑袋一个恍惚,便倒在了地上。“想了想,你们还是先死一下吧”“毕竟如果不杀,有暴露的风险”“我可不想多生事端”卡尔加砸吧了下嘴,视线转向了青年。他也被卡尔加那突然的犯病给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吞咽了口唾沫,表情更加谄媚了。身边的天源会老大也被一枚硬币瞄准,彻底的魂归故里。盘踞在这周围几个街区横行了几十年的势力,就此灭亡了,也许会有几个小兵依旧在执行热收保护费等任务,但是在消息传开了以后,便会彻底的四散逃开。“大人,您说的对,斩草的确是要除根,要是留着他们几个祸患的话,的确对您有可能会存在危险”“是我的想法疏忽了,我应该先一步将他们处决掉才是的”青年谄媚的笑了笑,没有丝毫自己长时间的谋划,被屠杀殆尽的愤怒。同时,自然熟的倒了几杯茶叶,恭敬的摆在了卡尔加身前。“嗯,也算是你倒是识趣”“看来我的运气倒还是挺不错的,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能够遇到一个可堪交流的人”“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为我阐述一下这个世界的具体上层情况吧,我听着”说着,卡尔加打了一个响指莫名的气血,从他身上涌动,在周围布下了一个半径三米的淡色网状结构。这是主世界专门用来屏蔽信仰感知的符文,哪怕是在各种次级世界以及遥远的位面,也能够通用,是属于比较通用的符文技术。没什么特别的作用,只能够屏蔽一下信仰沟通能力,是那些专门跨界作战的部队,专门用来屏蔽当地信徒和神灵们联系的方法。要知道那些信徒们一个二个的可不像是万崇这主教会那般,本身就拥有的实很多都是像牧师这般借用的神的力量。所以说一旦此阵布下,那么在一定区域内,那些信徒,可以说是就此任人鱼肉。用自己的气血来布置,既不是最合适的材料,也不稳定,但唯一的好处就是方便快捷。在卡尔加纳强大精神力的作用下,倒也能可堪一用。青年的体会就不是那么的舒服了。他只感觉卡尔加打了一个响指自己那身为舞者的能力就此消失。顿时他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看着卡尔加。“舞力压制?卧槽,不会吧,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种级别的大佬,这可是一个国家都不多的人”“还有什么叫简介一下这个世界的情况不成,他难道是一些复兴派隐士者不成?”今年在心中大脑飞速的运转,思考着,怀疑卡尔加是千年之前上一个国度时期,自我封锁到深山老林之中所留下来的,那个时代的人。不过在明面上他也没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说道。“好的,大人不知道您想从哪些方面来听?”“是从政治还是格局还是什么其他方面?我一定知无不达,言无不尽”“随便你,随便说,我遇到不懂的会问你的”卡尔加躺在椅子上,毫不在意的喝起了茶水,他丝毫不介意里面是否会有毒,毕竟以他的气血来说,普通的毒药已经没有用了,就算是有毒性,也能被它在体内蒸发。何况他看人的角度还是挺准的,像是这个年轻人,明显就是长袖善舞,十分懂事的人,不会做出这种既耽误他的时间,又会让自己陷入僵局的蠢事情。“是,大人,那我就讲一下我们国家开创以来的事情吧”根据自己的猜测,青年摸索着对方所感兴趣的事情,试探性道。“我们国家建立已经有了1063年了,自从上一个时期,三大国家互相讨伐,在民众无法生存的时候,从国家的前身莲花教应运而生”“它先是聚集了三个国家里面,比较有民众共情意识的有志之人,经过了36年的循序渐进,成功先是端掉了内日瓦国的议会”“在第43年,成功替代了落日帝国的影子内阁,并且在次年成功上位,成为了执政党”“在第56年的时候,由于最后一个大杭帝国内部的改革之声愈演愈烈,在人民的公推公选之下,成功的也控制了他们的内部政治”“最后,以和平的手段方式成功的继承了人民的意志而建立”“然后”“行,这些东西别给我讲了,我不感兴趣,直接讲一下你们舞者相关的事情,我爱听那些”听着这些明显经过了严重政治美化的片段,卡尔加是一点听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打断了青年的话。毕竟本身就为作为一个势力的缔造者,他知道一个国家里面在建立之时,需要付出多少的阴暗和代价,才能够让人民的生活水平逐步上升。想要获得足够的培养资本,就要拥有资金,而想要有资金,那就必然要从人身上掏去。在这个过程中,那么就必然要有就有的既得利益者牺牲。为了让自己的行为显得不是那么的残忍,拥有一定的可二次再造性,这些历史故事,必然是要被改造的。所以卡尔加对这些精心编造出来的虚假言论是没有半点的兴趣。“是大人”“有关于舞者方面的事情起源于2000多年前”今年连忙逆转了口风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们人类已经初步进入了文明社会,但是人们的娱乐设施和精神依旧匮乏,不免得会通过战争等方式来宣泄情绪,获得经济以及满足感”“而就在这个过程中,舞蹈这么一门,原本不是很出名的娱乐活动,却突然登上了历史舞台”“英瑞特歌剧院的一位普通歌剧演员:米路·阿德拉在表演的时候遭受到了情敌的恶意追杀”:()百头蜈蚣:吞噬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