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依古看着外面的防御阵地被炸成一片废墟,他心痛不已。“他妈的!这群王八蛋!”“将军!搞清楚了!!是……是格拉东莫夫将军起兵攻击我们了………他们……他们还说……”绍依古听后双手死死抓住低着头不敢说下去的士兵,对着他咆哮质问:“说!赶紧说下去啊!!”“他们说他们是奉旨剿贼……说您叛国打算带领我们起兵反叛……”士兵说完低着头开始啜泣,想当初他信心满满的踏上去往北美的运输船,为了自己深爱的大明,背井离乡。结果现在自己成了叛徒,心中岂能不伤心。指挥部内的众人听到士兵的话后黯然神伤,低着头沉默不语,气氛十分压抑。“放屁!老子行的正坐的端!岂能背叛自己的祖国!”绍依古听后暴跳如雷,他扫视着低着头不言语的众人,大声训斥道。“诸位!你们心里都清楚自己有没有背叛大明,背叛陛下。依本将来看,一定是格拉东莫夫这兔崽子为了先发制人这才编造出来的谣言!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回到各自的岗位去!另外立刻派人向国防部发电报,汇报当前的情况!”“遵命!”众人纷纷散去,只不过脸上依然是担忧之色,毕竟格拉东莫夫先发制人,从外营向他们发起了进攻,现在的他们算是被团团包围住了,就连驻扎在外面的炮兵部队也根本联系不上了。指挥部内的电报兵立刻老老实实的向国内发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国防部一定会第一时间回应的,如果他继续隐瞒不报的话一定会被绍依古怀疑的,搞不好可能被揪出来枪毙。防御工事外,胳膊上系着白布条的白军士兵在炮击完之后便对着明军的工事发起了一轮冲锋。工事内,仅剩的十几名明军士兵强忍着伤痛艰难的反击着。“我草你妈的!老子不是叛贼!!!”一名被炸断一只胳膊浑身是血的明军士兵艰难的挪动到机枪阵地上,他看着密密麻麻正冲过来的白军士兵后,他扣动扳机用尽全力大骂着。“陛下说你是叛贼!你就是叛贼!”胳膊上缠着白布的白军士兵也是毫不留情的回应,同时十几支冲锋枪不断对着机枪阵地扫射压制。身中数枪的这名明军不甘的躺倒在了地上,他临死前嘴里还不断的呢喃着:“我不是反贼……”含着屈辱的泪水闭上了眼睛。“弟兄们!为了陛下!杀啊!!!!”冲进工事里的白军高喊着口号继续向内营发动了进攻。绍依古部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到处都是进攻的白军,他们还有火炮的支援。指挥部内,几名军官和参谋劝说着脸上阴沉不定的绍依古。“赶紧撤吧将军,如果再不走的话,我们就会死在这里的啊!”“是啊,将军!我们去麦克道瑟那里,和联盟汇合一起消灭格拉东莫夫的叛军。”几名军官和参谋不断的r劝说着绍依古,绍依古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还怒斥这群军官。“你们记住了!我等身为大明军人!就要有骨气!到死也不准后退半步!!!”“将军……”一名参谋还想开口就被绍依古果断的伸手阻止。“谁再敢提突围的事情,直接就地正法!”众人听后无奈的摇头叹息,只能按照绍依古的命令抱着必死的心去抵抗白军了。不远处的高山上,麦克道瑟在警卫营的护卫下骑着马来到了一处可以观察到明军大营的山头处。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已经化成火海的明军大营,麦克道瑟的嘴角上扬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将军,这是格拉东莫夫发来的电报,他通知我们赶紧从北面发起进攻彻底堵死绍依古他们突围的路线。”“我知道了。”麦克道瑟放下望远镜后点点头,对着一旁的传令官只是一个眼神示意,传令官立刻传令进攻。早已经等候多时的一万联盟军士兵从北面的树林里杀了出来,在日月星条旗的带领下向着明军大营发起冲锋。………此时的大明国内,由于时差的原因,现在的大明是白天。国防部第一时间收到了绍依古发来的电报,崔夫看到后目光凝重。“快!赶紧发电报给绍依古!让他想方设法炸掉武器库!不准让联盟和叛军得了便宜!另外让他想法子突围!往英属加拿大境内撤离!快!”崔夫命令完后飞快的冲出办公室,骑上马向皇宫飞速疾去。皇宫内,朱良均正在听着希特皮和希莱姆二人连夜制定的清油计划。二人都主张杀犹子,这和朱良均的想法背道而驰了。“不不不,你们二人制定的抓捕计划以及后面流程什么的都很完美很完美,但是朕不想杀犹,而是要让犹子去劳动改造,让他们为蓝星做点贡献,知道吗?”“这群犹子就知道吃喝,坑蒙拐骗,欺压百姓,除了这些他们还会干什么?”希特皮听后有些不屑,他心里认为犹子就应该通通杀光。“这个呢不需要你来操心,这样吧,你们二人明天出发回到普鲁士去征召一些普鲁士人加入到抓捕犹子的队伍中,你们顺道去一趟内志,那里有很多很多劳改营,关押着大量的犹子,你们可以去看看,学习学习。”“遵旨。”二人起身拱手告辞。两人前脚刚走,后脚崔夫便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陛下,大事不好了,格拉东莫夫造反了!现在正在围攻绍依古,而且还是打着您的旗号啊。”“什么!?这个混账!”朱良均吃惊的接过电报看了之后咬牙怒骂。“陛下,现在是彻底挑明了,绍依古还是忠心于大明的,格拉东莫夫、史宾朋他们已经彻底背叛我们了,最要紧的是格拉东莫夫手底下还有大量不明所以的士兵。”“朕知道,美洲路途遥远,苏杭的军队刚刚启程没多久,最快也得将近三个月才能登陆西海岸,绍依古他怎么可能撑住三个月啊。”朱良均无奈的坐在椅子叹息。:()大明18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