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斐月这才出去半年,就把自己给嫁了出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问清楚的,也好让她备一份礼给斐月,毕竟这可是成亲的大喜事呢。
就在兰草思维乱飞的时候,费嬷嬷再次开口了:
“老奴在宫里大半辈子,一眼就能分辨出这些,自然是不会看错的。”费嬷嬷说得十分笃定,同时她也在疑惑斐月究竟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我回头得问问,也好备一份礼送上,毕竟斐月这么长时间可是很照顾我的。”兰草还是决定问过斐月之后再说。
费嬷嬷又陪着兰草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起身离开,她那边还要交代香桃一些事情呢。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兰草一个人了,她这才想起来先前把丰年捎来的信收在怀里,还没顾得上看呢,正好这会儿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便将那封信拿了出来。
“嘿~这次的信居然比以往的都厚,也不知道大叔都说了些什么?”
好一会儿兰草才把那封信给看完,整个人都处于又懵又喜的状态,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咧嘴笑起来。
其实这封信里丰年只说了三件事,第一就是说了自己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别让兰草担心;第二就是他和斐月在西北成亲了,老爷子亲自提的亲;第三就是安排丰硕回来瞧病的事情。
第一第三件事都好说,兰草已经知道了,就是他和斐月成亲的事情让人意外。
“没想到他俩还真的成了??也不知道斐月以后还追不追着大叔打了??”
“原来斐月就是大叔多年前的未婚妻??他们小时候就认识??”
“我知道大叔为什么老挨揍了,斐月一定是怪他没认出自己。”
“那我以后可不能给斐月叫姐姐了,那是不是得叫娘啊??毕竟我都决定要改口给大叔叫爹了。”
“唉~头疼!要不明天试着叫斐月一声娘??嘻嘻嘻。。。。。。”
“也不知道我如果叫娘了斐月是个什么反应??”
“啧啧啧。。。。。。这下好玩了,我们家的称呼更加乱了。。。。。。”
“不行,她不能再住在我院子里了,得让人把主院收拾出来,让斐月住过去。”
“。。。。。。”
兰草怀里抱着信,一个人在屋里自言自语,想着以后和斐月该怎么相处,毕竟身份不同了,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