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她真的借此机会和顾总在一起了,拿您这么多年的努力。。。。。。”
应诗听到这句话,气的将手里的酒杯狠狠摔了出去!
“她做梦!顾淮州是我的!
只要我拿到合同,稳定了应氏的情况,我照样还是顾淮州身边最拿得出手的女人!
那个时候我再腾出手收拾眼前这个狐狸精,她敢抢我的人,我一定会让她死的比当年的迟意还要难看!”
“是,是,小姐想要的,一定会得到的。”
黎查哄着这位女神,生怕她再摔了什么伤到自己。
应诗消了气,问:“淮州还在疗养院吗?”
“是,只是不知道这次要住多久。
林院长那边您也知道的,自从那场大火之后,安保等级一直都很高,打听消息都困难。”
应诗嘲讽道:“林知笙只不过是淮州用惯了的心理医生罢了,架子倒不小。
软的硬的都不吃,既然拉拢不到,那就少跟她来往,免得她趁着淮州住院的时候告状。”
“是,我明白。”
黎查又倒了一杯酒,递到应诗手里。
应诗喝了一口,突发奇想:“明天去看看顾迟勋吧,这小野种的脑子最近好像灵光了不少,几次三番让我下不来台。
以后毕竟是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先搞好关系再说。”
“是。”
。。。。。。
迟意回到家里,看到桌上放着一杯热牛奶,下面还压着字条——
“妈妈辛苦了。”
她推门进入顾迟勋的卧室,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坐下。
顾迟勋睡得很沉,小手蹭了蹭脸颊,又放在枕上。
昏暗的光线下,迟意看着顾迟勋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有高挺的鼻梁,简直和顾淮州一模一样。
迟意又想到了今天看到顾淮州躺在那个玻璃房里的模样。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