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就去把孩子要回来!你告诉我,她带小勋去哪里了。”
苏好摇头:“我没问,出去玩而已。”
“没问?苏好,你真是心大,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是吧?”
时珩脱口而出,拿出手机就要叫人去追查。
苏好一把夺过手机,狠狠摔在了墙上。
“那也不是你的孩子,你跟着着什么急?
说白了,你不就是觉得人家对顾淮州别有所图吗?你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对你们这些男人别有所图吧?”
时珩皱眉道:“好好的你又生什么气?”
原本两人就是吵了架他才突然过来想示好的,谁想到又因为顾淮州的儿子吵起来?
苏好也是憋久了,干脆一股脑倒了出来。
“我说的不对吗?当年的迟意不就是这样吗?
顾淮州、你、还有那个厉景渊,你们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把她当个摆设似的从这里藏到那里,从那里再搬到别处。
最后她死了,顾淮州又摆出这副追悔莫及的样子给谁看?
只不过是因为他想要的利益都到手了,你们的日子也安稳了,才想起那个死了的女人而已!
对你们来说,女人算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成功之后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利益冲突时随时可以牺牲的摆设。”
“苏好!”
时珩沉声打断了她的话:“迟意去世,淮州比任何人都要难过,这些年你都看在眼里。
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更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免得惹祸上身。”
时珩看着苏好一脸怒气,退了一步。
“既然你相信池亦没问题,晚上我再过来,确认小勋没事,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