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等。
听宋时衍这语气,怎么好像他对我之前冲喜的这件事特别了解?
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我静默几秒,不答反问。
“你好像对虞晚冲喜这件事,十分了解。”
“是。”
宋时衍并没有给出弯弯绕绕的说辞。
“这种玄学的服务对象,大多都是豪门世家,我自然对这些大致的规则有所了解。”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
我正要刨根问底,他却又突然问了一句。
“你好像也很了解。”
是啊。
如果我不了解,我就不会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了解这些。
而且俞家与豪门毫无关系,按照俞家的条件,我并不应该接触到这些才对。
“其实我也是刚刚了解的。”
我迅速在脑海中组织好语言。
“我刚才睡不着,脑袋里都是捐赠者姐姐说的那些话。我知道虞晚是以冲喜新娘的身份嫁给陆迟言的,但却没有具体了解过。”
“好奇心作祟,我便想办法查了一下,这才查出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最容易令人信服的谎言,是真假掺半的。
理由,方法,时间,都对得上。
当时房间还就我一个人,宋时衍就算想怀疑,也没有理由。
我眨眨眼,满脸担忧地抓住宋时衍的手腕。
“宋时衍,你说。。。。。。虞晚的死,有没有可能就是和陆迟言换命所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