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发音,显然是话中有话。
怀疑我?
我倒是不害怕。
因为他再怎么怀疑,也不可能脑洞大开到怀疑到我是虞晚重生过来的这件事上。
这种联想早已超出普通人类认知的范畴,被绝大多数人归到虚构和幻想这一类别中。
“乐先生似乎对我们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不太了解,我们一旦认定对方,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和穿一条裙子长大的也没什么区别。”
“只可惜,我从虞晚口中听到的,和她外公外婆相关的故事,和乐先生说的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乐先生又要怎么解释呢?”
这个乐玙飞。
摆明了心怀不轨。
算盘敢打到虞杰的身上,我一定不能轻饶他!
只是对于我和虞杰这种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来说,家人这两个字何其重要。
要是虞杰真把乐玙飞当家人,我想对乐玙飞下手,还不太好搞。
因为虞杰就是他最好的保护伞。
我做任何事之前,只要还没威胁到虞杰的性命,首先考虑的都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后,虞杰是否会受到刺激。
如果是,我就不得不改变方法,再三斟酌。
“我说的就是事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乐玙飞的语气很笃定。
“我不否认俞小姐所说的,就是你听到的全部。但不知道俞小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的感情有很多种,长辈展现给晚辈的,并非是他们真正的感情状态。”
“眼见都未必为实,更何况只是听说?他们二老真正的关系如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不是吗?”
几个意思?
跟我玩死无对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