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子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苏大胖心里又慌又惊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裴璟却突然笑了起来。
那变态的笑声,让跪在地上的苏大胖猛然抬起头来。
定睛一看,就见太子殿下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小东西,在苏大胖的注视之下。
他的手轻轻一松,随后手里的药丸就掉到了茶水里。
就在苏大胖满眼不解的时候,裴璟轻飘飘的说道:“刚才是没有下药,不过现在已经下药了。”
“你说,现在孤找个太医进来验一验这茶水,你的项上人头还能保住吗?”
“谋害太子,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此话一出,苏大胖只觉得天都塌了。
太子殿下这眼神和这动作,根本就不像是被蒙在鼓里的。
反而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殿下……这……这药是您自己下的,不关奴才的事儿啊……”
苏大胖此时额头已经起了冷汗,大冬天的明明很冷,可他就是觉得热得慌。
太子眼底那疯狂的模样,让他有一种太子随时会把他弄死的感觉。
看着已经逐渐害怕的颤抖的苏大胖,裴璟再次挑了挑眉,手腕轻轻转动着茶碗:
“这茶是你端来给孤的,外头守着的人都看见了,哪怕你看见是孤下的药,又有谁会相信你?”
“你虽然伺候了父皇多年,但是在一个太监和太子之间,你觉得他会选谁?”
那毋庸置疑,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裴渊当然是要选择裴璟的。
所以到时候就只能牺牲苏大胖这个无辜的太监。
想到这里,苏大胖顿时就哭了起来,朝着裴璟磕头道:
“太子殿下恕罪,奴才知道错了,还望太子殿下饶奴才一命。”
“只要殿下能放过奴才,殿下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
苏大胖的主子虽然是裴渊,可此时的裴渊远在千里之外。
他的小命就掌控在太子手里,若是此刻不识时务,恐怕等皇帝回来,他的尸骨都已经臭了。
看着这么懂事儿的苏大胖,裴璟还算满意,于是嘴角也挂起了一抹笑:
“父皇让你跟着孤,可不是让你来伺候孤的,而是来盯着孤的吧?”
看着太子殿下心里竟然像明镜似的,苏大胖这时候也不想耍什么小心机了。
只能惶恐的点头:“是。”
听到这个答案,裴璟又轻笑了一声:“今晚孤要进宫去看我母后,你知道怎么和裴渊说吧?”
苏大胖急忙又一点点头,神色依旧惶恐:“知道知道,太子殿下旧伤未愈,回京以后一直住在太子府中,不曾外出。”
裴璟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于是再次询问道:“你跟在他身边多年,知道他的事情应该是最全面的。”
“来,你给孤说说,裴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裴璟这话,绝不是单纯打探皇帝私事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