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月舒宏轩他们七个人和兽,没有任何预兆的重聚在一起。彼此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凝重。“你们也都看到了?”月舒宏轩好似一下子就变的沉稳了起来,没有了跳脱的意味。剩下六个,也都沉默的点了点头。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又都是这么多年并肩作战的,隐瞒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你们认为,两个都是我们的尊者吗?”沈澈皱眉,眼底带着不赞同。“我沈家儿女教导出来的孩子,如何会儿女情长,不顾大局。”“呵呵呵,沈夫人可是死在深宫,死于难产的。”非蛉冷哼出声,直接说出了他们看到的事实。一时间,他们七个都沉默了。是啊,一切的不一样,都是从沈梦梦活下来开始的。或许,这个改变的人是沈梦梦,也或许这个改变的人是月舒倾。追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世界并没有生灵突然,他们也没有身负罪孽,这样不是很好嘛?“讨论这些干什么呢?反正啊,奴家的主人,可就一个。那些,也不过是一种可能的走向而已。既然我们都已经跳出命运的牢笼,又何必作茧自缚。”胡兰兰看起来,比之从前,越发的魅惑人心了。不过,它却是看的最开的那个。至少,它看到的那段记忆里,自己付出了所有,却没有报仇成功,然后就是越发的偏激。谁又知道,一开始的自己,不过是想要报仇而已。想要用一段可能的发生的曾经,来扰乱它的心神,根本不可能。“确实,主人当时能救下我们,已是我们的幸运。”敖烈霜算是跟在月舒倾身边最久的,也是日常待在她的手腕上的。更能看的出,其实月舒倾对于他们,根本不在乎。或许应该说,嫌弃他们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却又不得不带上的那种感觉。月舒倾:呵呵,你们不麻烦吗?谁们家是当主子的,当恩人的,帮下人,帮被救的人报仇的?这不是强买强卖嘛,能高兴才有鬼。最终,这件事,也不过是促进他们见面了一次而已。然后,就没有一点水花了。敖烈霜终于有了仙帝的修为,我第一件事就是离开魔界,去往仙界。只希望,我的仇人还活着。仙人的寿命是悠长的,只是不知道那个不做人的负心人,有没有被别的仇家杀死?我总是希望,那个人,是能被我杀死的。到了仙界,我直接到了那个人家族所在的城池。就算是过去了几万年,这座城池,依稀还是往日的模样。敖烈霜的神念一扫,哦豁,人就在他家族的族地窝着。敖烈霜不知道的是,月舒倾身边的七大邪神,可是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的。男人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做了什么,现在哪里还敢到处乱跑。别人逃脱追杀,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魔界。他要是去了魔界,简直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为了不找死,他只要憋屈的躲在族地,一步都不外出。族人有意见?族人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好处家族吃下去了,也已经吐不出来了。敖烈霜下一秒就出现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的面色惨白。“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男人还想求救,可是敖烈霜根本不给这个机会。可能是跟在月舒倾身边的时间,是它印象最深刻的。它没有跟男人哔哔的想法,报仇,然后回去魔界。它对魔界,已经有了归属感。虽然,其实它生活在仙界的时间更加的漫长些。敖烈霜一把抽出男人的神魂,然后碾碎。它连吞了对方的想法都没有,单纯的嫌弃恶心。等到男人的族人来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了一具尸体。“诶,埋了吧。”人家现在已经是魔界之主身边的邪神,只杀了一个,已经算是克制了。报仇,是不可能报仇的。为了一个注定会死的人,搭上整个家族,没有必要。沈博我叫沈博,我的父亲是将军,我的祖父是将军,我的祖辈也是将军。马革裹尸,是沈家的荣耀。从小的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大伯死在了战场上,父亲死在了战场上,三叔死在了战场上。祖父因为一道射进胸腔的箭,没有死在战场上,却不能劳累,这才没有死在战场上。十岁那年,沈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夜之间,我从京都到了边境,我还看到了大变样的三叔。一路上,我都跟着祖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跟我差不多大的表哥。我活了下来,沈家有了传承,也没有了保护那些老百姓的心。我曾经迷茫过,问祖父。祖父只是看了半晌天边的云,然后才同我说。“沈家,已经牺牲的足够多了。这一次,就当时祖父自私,那些,博儿不用背负在自己的身上。”我看到了祖父的落寞,也能明白祖父这样做的理由。一是因为沈家功高盖主,二是因为沈家血脉的皇子,即将长成。其实,不管是哪个理由,都不是根本性的理由。帝王想要对沈家动手,都不用找理由。这些,母亲不明白。一开始的母亲,还十分的庆幸,也感激表哥和姑姑。后来啊,渐渐的,就与表哥,姑姑离心了。等到我好不容易大婚了,表哥直接带着姑姑离开了。母亲对于姑姑的离开,十分的不高兴。我却知道,这是因为母亲的态度,伤到了姑姑。为人子,我不能指摘母亲。只能愈发安静的待在岛上,为沈家开枝散叶。我知道,沈家有这样的退路,在我后面三代,四代的孩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大陆之上,闯下属于沈家的名声。可惜的是,母亲看不清。总是想着,让我出岛,闯下属于自己的名声。我知道,母亲不过是想要扬名,想要告诉曾经那些看不起她的人。就算是没有了夫君,她还是将下一代教养的很好。最后,母亲是带着遗憾走的。沈家,经不起折腾。:()快穿之【摆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