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六………”
陈景铭披风和毛裤被扒了,就一条浑裤还留着,板子打到屁股上,生疼。
陈景铭先是闷哼,忍了几板子就不行了,“嗷,啊呀啊……”
实在是疼,他又没有内力,十多板子下来,疼的只哎呦。
就是在朝堂上,谁敢打他板子?
皇上都不能随便罚他。
也就他哥了,陈景铭本事再大,在家也得被管着。
打完板子,陈景铭疼的直哼哼,生理泪水流了一脸。
陈继铭给他擦脸,满脸眼泪,让孩子们看到不好。
陈景铭突然问道,“大哥,咱家不会就我一人,被打过板子吧?”
陈继铭听到他问,给他擦脸手的就是一顿。
陈瑾瑜走过来,看着二叔屁股上的伤,看父亲没有说话的意思,就跟二叔说道,
“二叔,小九叔从安南回来,就被爹打了二十大板。”
陈景铭;啥意思?
“二叔,”陈瑾瑜笑嘻嘻道,“小九叔不愧是跟在你身旁长大的,他是第二个挨家法的呢!”
陈景铭,“………”
陈继铭看弟弟吃惊样子,意味深长道,“他去安南前,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可是把东南诸国坑惨了。”
陈景铭陷入沉思,我说了什么?
好像说的挺多的,主要是弄粮食,还有弄点翡翠原石矿啥的,也没说啥出格事!
侍卫扶他起身,嘶,陈景铭疼的直吸冷气。
陈瑾瑜让开路,夏侯把陈景铭背回他的院子。
几个小的,等到陈景铭上完药,又跑了过来,围着二叔掉眼泪。
刚才他们听到了,爹二叔叫的可惨了,打板子好疼。
小炎心疼道,“爹,很疼吧,你叫的好大声。”
陈景铭……?
臭小子,你挨二十板子试试。
玄瑜馨瑜两人皱着小眉头,“二叔,以后可别乱跑了,你看你把我爹气的,打你这么多板子,多疼啊!”
嗯???
陈凤瑜,“不听话,打屁股,疼。”
韩初墨………
他看了一眼陈景铭,“你们别这么说二叔,二叔就是忘了回家而已!”
陈景铭………
“你们一个个找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