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鸟影以风一般的速度俯冲而下,尖锐如神兵利器的巨大鸟爪直直的向着拓跋骁龙抓去。
下一刻,根本来不及阻挡,拓跋骁龙就落入了神兽毕方的鸟爪之下。
“拓跋淮,放了你手中的人。不然,你就准备给拓跋骁龙收尸吧!”
清脆冷厉的女声在一侧响起,拓跋淮目光一变,脸色一沉。
望着挣扎在鸟爪之中的儿子,拓跋淮身上戾气爆发,眼神如刀如剑的射在诡异出现的花楹身上。
恨恨的一把将小冬瓜丢在地上,拓跋淮望向花楹,“花楹,你还敢出现在本君的面前,快将骁龙放了,交出神器,本君饶你不死!”
“拓跋淮,若想救拓跋骁龙的性命,就放了楼重和夜笙。”花楹手中的沉水龙雀化为万千细缕,缠绕在拓跋骁龙的身上,只要拓跋淮稍有异动,花楹手上用力,拓跋骁龙当即会被细缕割成碎块,死无全尸!
花楹一边戒备的望着拓跋淮的动作,一边指挥毕方将重伤的小冬瓜和楼重移到夜笙这边,几缕细丝悄然的刺入夜笙与楼重的体内,药王独有的治愈的真气涌入两人的体内。而她携着拓跋骁龙站在夜笙等人的身前。
拓跋骁龙的脸色涨成猪肝色,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成为威胁父皇的人质。
这一刻,深深的自责涌上拓跋骁龙的心头。
原本的父皇多么的潇洒,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却因为他被威逼。
而他们父子落入这般境地,都是因为他自负,听信谗言,一步一步,自觉得跳入对方早就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父皇,你不用管儿臣,只管杀了这些贱人!”
话音刚落,花楹手上一个用力,两道血痕出现在拓跋骁龙的脖颈之处。
“闭嘴!”
一缕浅灰的药液顺着细缕进入拓跋骁龙的脖颈,拓跋骁龙愤恨的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花楹,你放肆,你不要动骁龙!”
那鲜红的颜色看在拓跋淮的眼中心痛如绞,与拓跋骁龙相似反而凤眼之中满是血红。
额角青筋暴起,凤眼之中满是怒吼,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栽在花楹手上两次。
明明各处都找不到花楹的踪迹,她又怎么会忽然出现在望龙山上,还刚好遇上这事。
无视凤眼狰狞,脸色青黑的拓跋骁龙,花楹目光直直的射在拓跋淮身上。
“只要拓跋骁龙安安稳稳的,花楹自不会乱动。”
花楹的话让拓跋骁龙更加狂暴,拓跋淮更加愤恨。,!
舞,真气涌动,一股无形的力道拉着浮云子脱离水面,飘向拓跋淮两人。
“既然太子愿意救你,你定然要……你,找死!”
一掌狠狠的击在浮云子的身上,浮云子的身子在巨大的力道下飘出好久,接着诡异般的消失不见。
海面上,拓跋骁龙红着眼眶看着拓跋淮胸前刺入半截的锋利的匕首,那匕首之上乌黑发亮,显然含有剧毒。
“父皇……”
都怪他,若不是他多言,又怎么会给了浮云子伤害父皇的机会!
父皇本就残毒未清,再次中毒,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拓跋淮处理胸口的伤口,真正的风暴来了。
电闪雷鸣,鸡蛋大的雨点打在人的身上,这些对于武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海面上有飓风掀起的高达数百数千的海浪。
那海浪携着天地威势,带着黑压压的乌云汹涌而来。
面对这样的天险,就算拓跋淮身为半神都无济于事,更何况他如今体内残毒未清,又添新伤。
丛林一侧,楼重与夜笙沉静的望着在阵法之中不断挣扎的拓跋父子。
面容猥琐的浮云子气喘吁吁的站在一侧,望着夜笙的目光中满是激动。
“城主,小冬瓜做的好不好?”
夜笙收回目光,赞赏的望着小冬瓜,表扬道:“小冬瓜做的很好!”
那一年,花楹被绑架到贫民窟,多亏了小冬瓜他才能找到花楹。之后,他就将小冬瓜接回玄冥皇宫,原本想着叫他读书练武,可没想到小冬瓜对练武一途一点天赋也没,读书也是马马虎虎,倒是对易容之术学的很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