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凭借本能,在昏透的暗色里,接着尽情的吻。
外面细雨纷飞,也浇不灭一室激情。
直到宴怀洲的手指不自觉挑开她衬衣,从后腰处探了进去,异样的触感袭来,南嘤才猛然清醒,想起这是在哪里。她慌乱地握住他异常滚烫的手腕,半睁开迷蒙的眼,在轻喘声中哑着嗓子叫他:“……宴怀洲。”
她的嗓音本清冷,此刻又哑又喘,无疑于绝顶的催。情。剂,宴怀洲身上更烫了,一股热流往下直窜,浑身难耐。但紧要关头,他还是收了手,抽出自己的掌心,把她衣服抚平,从她身上微微抬起头,喉结艰涩滚着。
他紧抿着唇,又怒又委屈地看她:“现在知道怕了?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宴怀洲眼尾发红,染上了一层欲色,清隽的五官看上去瑰丽又糜艳。
南嘤看他这样子,也实在心动得不行,伸手软软地搂着他的腰,借着醉意,又仰头吻了吻他的喉结,不怀好意地轻笑:“刚才不算勾引,这才算。”
“操。”
宴怀洲咬着后槽牙低骂了声,眼眸越发漆黑,“你可真敢!”
南嘤本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那类乖女孩,含羞扭捏故作矜持是因为喜欢得不够,真爱一个人,由爱生欲是自然而然的,不止他有欲望,她也有。
她并不觉得可耻,只要是心中所愿,爱与欲都是美好的。
“我什么都敢,”南嘤胸口起伏,食指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挑至他的下巴、嘴唇,眼睛微挑着细细看他,声音娇媚,“是你不敢。”
宴怀洲颈侧青筋一根根凸起,掐着她腰的手指越发用力,理智一瞬间全他妈崩了。
这谁能忍得住?
“你看我敢不敢。”
他撂下狠话就重新低头吻了上去,从她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手也没闲着,继续挑开她衣摆完成刚才未完成的动作,顺着她凹陷的脊沟一路摸上去,少女肌肤细腻,又滑又嫩,宴怀洲掌心像是一团火在烧,直至指尖触到她的内衣扣,宴怀洲才动作一顿,从烧尽的理智残渣里一点点回过神来。
他知道南嘤愿意也同样想要他。
但他不能不懂事,他是一时痛快,但什么都没准备,对女生的伤害不可估量。虽然早晚都会发展到这一步,但现在不是时候,至少要大学以后。
宴怀洲停了动作,埋到她肩窝,重重喘了口气。
南嘤知道他的顾虑,没有继续撩拨他,两人安静抱着平复了会儿,才收拾了下重新回了包厢。
果不其然,满屋的人一见他们,眼里的暧昧都快拉出丝了。
薛让贱兮兮调侃了句:“二十四分钟。宴哥,速度可以啊。”
他们确实做了点见不得人的事,也没反驳,宴怀洲笑骂了句滚,拉着南嘤重新坐到饭桌。没多久,服务员就端上来几盘饺子还有他特意交代的两份酒酿汤圆,一份给南嘤,一份给陈媛声。
陈媛声也早喝得有些迷糊了,沈轻言在她旁边接过了汤圆,看着她吃了几口后,见她醉得有些要倒了,就叫了个代驾,拎起车钥匙,“你们先玩,我送她回去吧。”
南嘤起身送他们出去,陈媛声整个醉倒在了沈轻言怀里,还打了个酒嗝,结结巴巴说:“南南……我还要喝……那个绿色的酒……最、最好喝。”
沈轻言无奈叹口气,顺了顺她的后背。
南嘤给她戴好帽子裹好外套后,说:“你们路上小心。”
沈轻言点点头,看了一眼南嘤,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你和阿洲好好的。”
南嘤:“放心。”
回去后,南嘤端着那碗酒酿汤圆又吃了几口,酒意已经散了大半。宴怀洲陪她吃完,就拉着她凑到赌桌打算跟他们玩会儿。
陈昂提前声明:“今晚输得钱都当我们给的份子了。”
薛让:“还没玩儿呢,你就惦记着输,有没有志气?”
另一个男生跟道:“宴哥一上场,我们还有赢得份?”
玩到半夜,大家才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