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嘤想了想,还是上了他的车,她系上安全带后问他,“我都说了很快就回去了,你还来接我干什么?而且我车还在这。”
南嘤坐稳后,宴怀洲就轰踩了脚油门。
“车我让人给你弄回去。”他冷淡开口。
南嘤定定地瞧着他,“说说吧。”
宴怀洲语气硬邦邦,“说什么?”
“生哪门子的气呢?因为没接你电话,还是没回微信,还是来酒吧了?”
前面正好一个红灯,宴怀洲踩下刹车,侧头看南嘤,表情崩得很冷酷,语气却又怒又委屈,“你让我十点前回家,不许喝醉,我都听话了,薛让他们差点没嘲笑死我。结果你倒好,深更半夜,在酒吧浪得飞起?”
南嘤沉下脸,伸手给了他胳膊一锤子,“谁浪了?我不就来酒吧喝个酒吗?”
“得,现在还会骗我了。”
“话说清楚,别随便给我扣帽子。”
“你敢说来酒吧只是喝酒,没有蹦迪跳舞?”宴怀洲气急败坏地看着他。
“我……”南嘤破口而出的怼声被堵在了嗓子眼,思及谈月在酒吧那一番异样,明白了过来,皱眉。
“靠。”
这黑心家伙,竟然搞她?
“你还靠上了。”宴怀洲以为她在骂他,一下更怒了,“搞得我无理取闹一样。明明是你背着我喝酒跳舞,还骗我。”
南嘤败下阵来,伸手捏了捏他胳膊,主动服软:“没骗你,我没有蹦迪跳舞,谈月瞎说的。”
宴怀洲可太好哄了,听她这么说,脸上阴云立马散去,挑眉问:“真的?”
南嘤点头,“真的。”
他松出一口气,态度也软和下来,“我不是不让你喝酒跳舞,你想玩什么都可以,随你开心。但你必须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得知道你安全。”
南嘤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乖巧答应:“好,我以后干什么都会提前告诉你。”
宴怀洲嘴角轻扬,倾身过去啄了下她唇瓣,“老婆真乖。”
到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宴怀洲接过南嘤外套,问她,“饿不饿?去给你做点夜宵。”
南嘤摇头,“不饿。”
宴怀洲揉揉她头,“那我先去洗个澡。”
跟他同居以来,南嘤发现这人是真有洁癖,只要从外面回来,第一件事必须先洗澡,有时能一天洗四次。
南嘤点头,见他没说别的,心里了悟。
这人今天应该是打算放她一马。
家里有两个浴室,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宴怀洲直接去了一楼,把主卧那间留给了她。
南嘤在他身影消失后,提步去二楼卧室拿了件睡袍,折身去楼下。
她今天里面穿了件羊毛衬衫,边走边解扣子,浴室门没有关,她抵达门外的时候,里面刚好响起水声。
她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宴怀洲全身赤。裸的站在花洒下,每见一次,他这副肉。体还是能让她心猿意马。
他听到动静,转身看过来,眉梢轻轻吊起,笑得有点浪荡,那股坏劲儿配上现在这副湿身诱惑的香艳景特招人,“我今晚本来打算放过你的。”
南嘤将睡袍挂到一旁衣架上,然后解下衬衫最后一粒扣子,剥落。下身穿了一条铅笔裙,更好脱,她直接解开拉链,裙子自然从她腰际往下缓缓滑落。
南嘤从地上堆叠的裙管里迈出来,淡定地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缠住他光滑的腰,嘴唇贴着他沁满水珠的背。
“别放过我了,我也想你。”
今晚无风,月色旖旎,是个春风陶醉的夜晚。
浴室玻璃窗外水雾弥漫,倒映出墙上两道纠缠的影子。
南嘤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小心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的时候,旁边伸来一条胳膊懒懒搭在她小臂上,攥住她手腕,轻轻捏了捏她小臂一侧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