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怀洲皱了下眉,上前一步,把南嘤扯回自己怀里,“知道就好,以后少抱我老婆。”
“嘶,你怎么这么小气呢?”陈媛声不高兴地白他一眼,又转头看沈轻言,给自己搬靠山,“你管不管你兄弟,他在公然破坏我和南南的姐妹情。”
沈轻言宠溺地笑了声,也走过来,把陈媛声拉回自己的身边,“这我可不管。”
“……”没想到沈轻言一向宠她,这次竟然不帮她。
陈媛声立马气鼓鼓地瞪着他。
沈轻言笑意更深,伸手轻轻掐了掐她鼓起来的脸蛋,“因为我也会吃醋。”
陈媛声怔了下,转而小脸一红。
满屋人:“…………”
谈月捂住眼:“还没吃饭呢,先被狗粮喂饱了。”
“言哥,你和洲哥真不愧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老婆奴。”薛让带头嘲笑。
一群人纷纷打趣,场子很快燥起来。
他们边聊边吃,伴着好酒好菜,瞎侃那些年的三二事。
“陈昂!你还记得不,你当年还追过那谁谁呢?”
“去你丫的,连名字都记不得了,就别拿出来埋汰老子了!”
“其实时间过得挺快哈,一晃都六年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想想那些穿着校服翻墙逃课打架的日子就跟在昨天似的。”
“别说,还挺怀念的。”
“没想到一眨眼,咱宴哥都要结婚了,谁能想到咱一圈人最早定下来的是他啊。”
“当年多桀骜轻狂的一个人啊,眼高于顶谁都不放眼里。”薛让显然已经喝醉了,大着舌头对南嘤咧出两排大白牙,还竖了个大拇指,“嫂子,我是真佩服你!能把我宴哥拿下还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俩以后可一定得好好的!得给老子狠狠幸福下去!”
这个话闸子一开,一桌人又开始纷纷恭贺祝福南嘤和宴怀洲。
南嘤心里触动,端起酒一一和他们碰杯,“谢谢。”
“你今晚已经喝不少了。”宴怀洲想替她挡下之后的酒,被南嘤按住了手腕。
她这些年酒量见长,目前还没有醉的迹象,眼睛澄亮亮地望着他,许久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宴怀洲。”
“嗯。”
“明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宴怀洲长睫一颤,缓缓滑动了下喉结,压下心头巨大的悸动,还故意装模作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等不及了?”
南嘤抿抿唇,点头,“是有点。”
她眉眼弯弯,清眸炽热地望着他:“我想早点成为他们口中名正言顺的嫂子,成为你的妻子。”
“我想早点和你有一个家。”
“只属于我们的家。”
“好。”在她话音落地那一秒,宴怀洲闭上眼睛吻住她。
“明年,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大年初四那天,南嘤准备了一份礼物,独自去了拳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