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张青鹤把纸条撕了。
隔日千给她带来了在野这两天的试卷。
展开一看,惨不忍睹。
送来试卷和纸条的千,趴在她胳膊上像小狗磨蹭。
“求求了妈妈,求求了,去吧!”
磨蹭不够,几乎挂在她身上摇晃。
这孩子真是个大力士。
同桌婕美奇怪地看她,问:“鹤鹤,你为什么在晃啊?”
张青鹤沉默片刻,回答:“坐久了,锻炼一下。”
第三天,不堪其扰的张青鹤松口了。
“行,我去,让你爸别再给我写纸条了。”
在野写的已经从纸条升级到保证书,写得好烂。
晚上放学,在野提着书包带着千回家,千嗦着奶糖,开心地蹦蹦跳跳。
“爸爸,让妈妈跟我们一起住!”
“不可能的要求不要提。”
千爬到花坛边缘上,在野把她提下来。
“老实点,别走边边,很容易掉下来不知道吗。”
“我要走高的地方。”
在路人怪异的目光中,在野和冤种女儿吵嘴。
路过一家店,在野的目光停在玻璃橱窗一角。
千也看过去,高兴的甩了甩被爸爸牵住的手:“那个好像妈妈的杯子!”
两人进了店,在野伸手取下那只黄色南瓜杯子。
这个杯子和张副总后来用的那个很像。
他们家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专属的水杯。
他的杯子用了很久,千的小黄鸭杯子也用了几年,他去买结婚戒指的时候又买了一个新的黄色杯子。
那个杯子放在家里,张副总自然就用上了。
他没和张副总说过关于杯子有什么意义,总觉得有些矫情,那些年轻时候的在意不好诉诸于口。
但他的张副总是个格外敏锐的人-->>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