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社内会议安排的助理才刚说完,一旁管理商务行动的助理捧着ipad继续道:“明天早上九点您需要飞往东京参加投资峰会,并于同一日晚上飞至沪城,作为赫仕投行的代表出席后天早上的亚太金融论坛开幕式,随后下午四点飞回港城,晚上八点参加cj集团董庄明主席小儿子百日宴”
赫寰鸣边扯领带边走,面无表情地听着。
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车子飞出。
他往后一闪,还拿在手里的领针立马在掌心调了个方向,刺针向外。
但不过两三秒,那道黑影已经被按下。
“放、放开我!”
身前保镖已经将人制服在地上。那人像虫子一样被按在地上,原本就皱巴巴的廉价衣服染上灰,像一块没人要的抹布。
“寰鸣,寰鸣!是我,天”那人胡乱高喊,立马被保镖扇了一巴掌。
“啪!”
保镖的手掌似是铁铸,那人被一掌扇得脑袋直接磕水泥地上。
空旷的地下车库里一记沉闷声响。赫寰鸣不甚在意地看着地上的人,想了会才回忆起是谁。
“咳、咳!”
高天定立马说不出话,嘴角往外渗血。
高天定是高天齐小十岁的弟弟,和赫寰鸣年纪差不多。
在高家还没破产以前,高天定也算个锦衣玉食少爷,以前和赫寰鸣一块念的贵族学校。但两人之间也只是校友的关系,没什么深厚交情。
“咳咳,我”高天定甩着脑袋,努力让自己从眩晕中清醒过来。保镖抬手,另一个巴掌即将落下。
“让他说”,赫寰鸣点燃香烟,淡淡道。
“是,赫总”,保镖收手,另一手却还把高天定按在地上。
高天定艰难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寰鸣,你还记不记我,我是你以前的同班同学高天定,我爷爷高晋经常和你们家往来的的。”
赫寰鸣取下了口中的香烟,随意掸了掸烟。高天定趴在地上,烟灰簌簌飘下,从他这个角度看,竟让他想起私人滑雪场里漫天雪花飞舞。
而再往上看,高高在上的男人投下的目光冰冷得像金属,刺得高天定一下子回到现实。
赫寰鸣倦慵地吐烟,“我只给你一支烟的时间。”
而他手里的烟,猩红已经燃过四分之一。
高天齐赶紧道:“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高家行不行。我知道,我哥乱说你们家的事是他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家吧。”
赫寰鸣像没听见似的将烟咬回口中,徐徐吸了口,那猩红愈发明亮,烧得更加快。
高天定苦苦哀求,“现在我们家的政府救济金被人停了,家里的小卖部也被人砸了,我们一家人已经没有经济来源,交不上租马上就要被房东赶出来了,我的儿子女儿也被学校通知停课。”
高天定被人死死按在地上,还挣扎着往前爬到赫寰鸣脚边,脸上也灰了一块,另一边则因为刚刚的巴掌而红肿。
“寰鸣,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但是这些,这些都是我哥的事,你就放了高家其他人吧。你不念我和你同学一场,也念我爷爷高晋是你爷爷的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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