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窗帘自动拉开了些。
云桉辗转醒来。资本主义果然诱惑人,赫凯这张真丝kgsize大床睡得她无比舒服,醒来整个身子都是酥的。
她一点一点动着,朦胧意识中睁开眼睛,看见赫凯就在她的面前,后知后觉自己半个身子都扒在他身上。
云桉大脑还没有开机成功,没有太多想法,只机械地一点一点将大腿收回。
她一动,面前男生皱眉,下一秒睁开眼睛,一贯清明的目光同样迷离。
他的手倒是先动,细腻温热的摩挲感传来,云桉像被一道电流从头打到尾,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那件球服全都堆上胸口。
她脑子一阵酥麻,像突然踩空。
这很常见,她睡姿并不老实,经常第二天睡醒睡衣全卷胸口上。
她着急忙慌就要把球服往下捋,这么想着,身子却因为睡得太舒服,懒洋洋地执行着大脑的命令。
他同样没睡醒,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忽然轻轻地笑了声。他也摸到了那卷成一圈的可怜球服。
“好乖啊。”
他倦懒得几乎只剩气音,半梦半醒的像是带着几分醉意,格外魅惑。
云桉心惊,刚想说什么,却被他吻住。她急急忙忙想要推开他。
“乖,别怕”,他亲着她。
云桉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他在她耳边说着令人面红心跳的脏话,那漫不经心的笑意,慵懒的语气,像千百根羽毛搔动少女湿漉漉的世界。
清晨睡醒的她像任君采撷的饱满山野桃花,敷满露珠,香气动人。被无赖的风儿一逗弄,花瓣立马颤栗起来,顷刻绽放。
论玩,她那些小色心在赫凯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最后云桉彻底醒了,大脑里的电流一道一道,身上的所有毛孔都放大。
赫凯愈发难受,打算放过她。可这时她却转过脸来。
她一张脸已经通红,眸子里水涟涟的,倒映的全是他。她细手扣着他的大腿,不好说是推开还是拉拢,笨拙开口:
“队长球队有规定,啦啦队不能和队员这样”
什么球队什么啦啦队。
赫凯怔了下,下一秒看见云桉身上的球服,后背上大大的13号,那是他的号码。
他才明白过来云桉在说篮球队,却破功笑出声。
“操”,他笑骂。
她这冷不丁一出队长与啦啦队,害得他笑倒在她身上起不来。
她也太他妈对他胃口了,可爱又大胆。
什么嘛!!!
云桉羞恼,她可是豁出去了好不好!!
看他一直不尽兴的样子,云桉分神想起那些大尺度美剧的调情戏码,便试着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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