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周景致大气不敢出一声,吓得手机一摔,捡起来后不小心?摁断了通话?。
完了他这条小命还能保住吗。
梨梨扑到他怀里,“爸爸,你怎么啦?”
“梨梨啊。”周景致抱起乖软的女儿,“爸爸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啊?”
“你想不想多一个爹爹?”
梨梨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似懂非懂点头。
“下?次见到你柏叔叔呢,直接喊干爹。”周景致翻找手机,从社交平台找到云岁的照片,“这个漂亮阿姨呢,你要喊干妈。”
“干妈?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喊干妈的话,你干爹会很开心?的,他开心?的话?,爸爸我也就开心?了。”
听不懂前面的逻辑关系,梨梨只听到爸爸开心的关键词,她当然希望爸爸开心?,听话?点了点头。
以为他是昏迷,云岁直接在病房里拨的电话?。
明明说话声音不大。
一般人都不会听得见。
除非装睡的。
她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落下?质问的眼神。
要问的太多,无从开口。
柏言诚被盯得没什么底气,别过目光,率先强调一句最无关紧要的,“我没有他说的那么……死去活来。”
周景致那嘴,一分往十二分说?,死人都能说成活的。
云岁深呼吸,“我没当真。”
他扯了扯唇角,“但他后面说的有一点点对。”
“什么。”
“我没你不行。”
体会过了。
没她的生活,枯燥无味,一天天乏味无趣。
同样?的,云岁也体会过没有他的生活。
作为主动?离开的人,她感受并不浓烈,也许是因?为从刚开始就注定为那段感情做好无果的准备,也许她适应了,和喜欢的人不见面的生活。
这些年她变化?挺多的,受他传染待人接物总多几分疏离,面笑心?不笑是成年人惯有的手段,擅长伪装掩盖真相,笑得再风情万种也就一副社交用的皮囊面具。
说?话?的眼色和神态不再那般懵懂茫然,怡然自如坦言:“二哥,我们都不小了。”
这一句久违的二哥,不表亲密,实实在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