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发太长,绕很多了。”
“那怎么办,剪掉吧。”
“舍不得。”
“是我的头发,又不是你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再等一会儿。”
能尽量解开的话就不用剪刀去?剪,她现在的卷发刚刚好很衬她,剪掉一截少不得要去理发店重新整理。
“还有一小?节。”
“那?就好。”
云岁话音刚落,突然感到背后一阵温热。
除了自己散落的头发,还有……
他在吻她的后背。
“柏言诚……你干嘛。”
男人喉结因吞咽而上下滑动,“别动。”
他低头咬断了裙子后背连接的一条丝线,将她陷在扣子里面的卷发拿出来,这件本就历经磨难的礼裙不堪重负衰败,腰带早就松垮,连线也断裂,眼看着整件衣服摇摇欲坠要落在地上?,他用手提了下,避免她被看的风险。
还是个,绅士的流氓。
本来修身的衣服被?弄完后触感非常明显,云岁不确定地问:“你不会把这件衣服弄坏了吧。”
“不然怎么解。”
“可是这衣服不是我的,你知不知道它什么价格。”
“知道,我买的。”
“……”
她忘记他是r&j的老板,虽然现在才接任,但之前应该就做过交接任务,怪不得她能穿上?和咖位不对等的衣服。
柏言诚愈发喜欢看她惊讶得说不出话的表情,稍稍往前一步就将她抵靠在墙面上?,唇息丝丝缕缕探入她白皙的脖颈,“这衣服被?人穿过,配不上?你。”
“那?你也不能……将它给咬坏了吧。”她还是有点惋惜,“家里养的狗也不至于咬主人的衣服吧。”
“礼服穿一次够了,你想要多少我买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吻愈演愈烈,越发向下,她不禁颤栗挣扎,“你要干嘛……”
隐约猜到离得太近准没好事。
明明是解头发,结果礼服都快坏没了。
怀里的人很小?一个,男人一只手就能将她的两腕箍在背后轻易掌权,讳莫如深的眼神一瞬不瞬凝望她紧张得脸红的面容,似笑,“你刚刚骂我什?么。”
“……我骂你什么了,别咬衣服。”
“后一句。”
“狗也不至于咬主人的衣服……”
说到一半,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感觉锁骨两侧的内衣肩带也被他滚烫的吻给拉扯住,惊得她打颤,浑身血液似在燃烧。
“主人?”他继续轻轻咬着那?细带,嗓音如地煞黯哑而?蛊惑,一字字敲下来,“我还能再咬坏一件。”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