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是这天晚上,白薇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宁辞。
他身上有一种浓烈的安全感,他对待比他弱小的事物,总是温柔而坚定的保护者姿态。长久以来,白薇习惯了自我保护,她很少有被人护着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对这种保护毫不在意。
但其实,她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
被人护着的那种安心的诱惑。
这一切,都来自于宁辞。
他很温柔,把她的体验放在最至高无上的位置。就像平时接吻那样,他总是热衷于服务她。
只要她觉得有一点不适,他就会停下,细腻柔和地安抚她。
他回应着她的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她。
只有直视他,看到他深黑的眼眸时,白薇才知道他有多沉沦在欲望里。
白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愿意。
她喜欢他这件事,已经有七年。
后半夜,宁辞搂着白薇。
他在她耳边小声问。
“以后,你想要孩子吗?”
白薇在他怀里蹭了蹭,只觉得疲累。
她无力且困倦地回答:“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
宁辞轻轻抚摸她的锁骨:“如果不想要,我可以去做个小手术。”
“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就可以没什么阻隔了。”
没人比他更清楚,他对她有多迷恋。
白薇扬起头,看向他:“男人不都很想要孩子吗?你不想要吗?”
“我不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他说得认真。
白薇:“以前我总听人说,孩子是感情的延续,是爱情的纪念品,你觉得呢?”
她认真询问他的看法。
宁辞搂着她,眸子里满是爱意。
“我不那么认为。”
“我们的爱情只有彼此才是珍贵的,我不需要任何东西去证明它,纪念它。”
白薇勾起唇角。
“和我想得一样。”
宁辞就这样搂着白薇。
白薇喜欢待在宁辞身边,这会使她安心。身体的劳累和疼痛让她有些精力不济,但她仍然觉得幸福。
待她要沉沉入睡时,她突然听到宁辞的声音。
“我才不相信什么纪念品。”
“她说,我是见证她那段失败婚姻的耻辱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