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口中说的,开始于利益是对这份感情的不纯粹,还是利益束缚她选择的范围?
温臻浓睫一眨,媚气如丝,直接起腰双手抱住他肩膀,整个人都依赖着他,语调缠绵:“即便你签了那份合同,我也不会选择别人的。”
晏朝聿感觉这一瞬的呼吸窒住。
“阿朝,你还不明白吗?”
她的手牵着晏朝聿的手抚上鬓间那根珠钗,指腹一点点描摹着珠钗吊坠形状。
宝蓝色蝴蝶,翩然欲飞。
晏朝聿居高临下地睇着她,指腹沿着她微喘的唇描摹,看她因他而起伏的弧度,裙衫凌乱不已,大片细如凝脂般的雪肤显露,每一丝一寸缭于眼底,空气都在烧骨灼心。
温臻看出他眼底动摇,双膝夹在他月要侧,摩蹭着西裤面料,仰首吻上去。
然而呼吸相融这一刻,晏朝聿再也无法克制力度,唇齿间混含着猛烈的掠夺意味回吻住她,长指抚着她喘息的喉咙,等到她迫切想要汲取呼吸时唇舌再疯狂地探进去,攻掠唇壁。
生与死的界限反复交错。
晏朝聿压抑着灼热乱息,深深凝向她艳红唇瓣,以额相抵,哑声命令道:“说你心里有我。”
雪亮光束照射在温臻身上。
她满面潮红,浓睫颤颤,以他的海拔高度,身前莹润弧度一览无余,而那条襦裙在他掌心皱叠堆满妆台,伶仃足踝上的金铃因她体力不支而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夹杂着她的喘息声,根本无法平复下来。
温臻眼尾洇红,仰起脸,眼波望向他时,委屈到令人心池一震:“我心里……装着的人,一直一直只有你。”
强作冷静的面具在这一刻撕碎。
哪怕她此刻只是被迫说出这一句,哪怕只是骗一骗他,但也足够摧毁他固若金汤的心脏。
长长一道裂帛刺啦声响在休息室内,腰下大掌将她一把拢过,他的吻回应着她,气息乱作一团在缠绕。
男人在这种时候最难自控。
温臻领会过多次教训,懂得局势扭转,虽然这其中也沾着点他对自己的纵容,但百试无害。
“阿朝,阿朝……”
乌发因动作而散开几缕,缠在她瓷白脸庞,一双水漉漉的眼睛仰望着他,像极夜里每一次告饶求慢。
这样多次为她而心软,晏朝聿如何不懂她意思。
可对于一个商人而言,真要割舍所有保持平衡的利益线,割舍一切对自己有利的可操控位置,只以情字相融彼此,到底是要他先承担得起这段感情在日后会有脱控的可能。
他已经很多年不曾这样作赌。
思此,晏朝聿深目半阖,想起今日由她频频打破的克制,覆水难收的道理他深知,可她的字字句句也让他意动心驰,只得克制着将她半搂怀中,为她拂过一绺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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