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文杉语气认真起来:“就现在这样挺好的,追逐你所热爱的事业,爱你的人都在为你加油打气,臻臻,不负初心最重要。”
陡然来的煽情,温臻忍不住目光盈盈地回望向她。
对视三秒,文杉先败下阵。
“祖宗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文杉一把环住她的肩:“宝啊!真是每一次看你这样都能十分代入古代那些昏君!你平常也这样看晏总吗?”
温臻从她怀抱里钻出来,躲避这类问题的最简单方式就是上床睡觉。
“困了。杉姐,礼服到了再喊我。”
文杉眼神挪揄:“okok不说就算了,你先好好睡一觉。”
秋日的午觉格外好睡。
温臻是睡饱后才缓缓睁眼的,视野一点点变得清明起来,套房的玻璃窗映缀着古老而辉煌的欧洲建筑,落日是橘红色的半块蛋黄,悬挂在连绵云层里。
大脑在此刻宕机,她定定看着窗外晚霞流云。
锁骨上一条细细肩带顺着皮肤坠下来,白色碎花的长裙,在此刻勾勒出她的纤秾合度的身姿,纤纤楚宫腰,盈盈一握。
房间照着她睡前模样,只开了一盏温黄小夜灯。
温臻处在初醒的朦胧里,辨别不清周围环境,自然也无法警觉黑暗里逡巡在她身上的那道视线。
只是当吊带愈来愈往下坠,将圆润雪白的弧度描摹分明时,黑暗那端忽响一阵清咳声。
灯束照亮她的视野范围。
陷在黑暗的沙发上响起衣料摩挲声,晏朝聿从中起身,靠近她,让她的视线可以捕捉到自己,减少不安感。
他声音温和:“睡醒了?”
温臻点点头,神思在看清他眉眼轮廓的瞬间又猛地抽回,她旋即从床面起身,哑声问:“几点了,杉姐怎么没喊我?”
“七点,”晏朝聿扶住她睡得发软的身体,慢声安抚:“别着急,颁奖时间往后推迟到九点举行。”
时间上有了宽限,温臻不再火急火燎起身。
摁在腰上的那只大掌有意无意地隔着脆弱衣料摩挲,温臻感觉身上起了颤栗,伸手去推他,声音微绵:“怎么延后了?”
晏朝聿顺势坐在床面上,臂力回收时,耳边漫过她溢出的一声软吟,心思几乎在瞬间被勾动,将人直接从床褥里抱出,分膝坐于西裤面料之上。
刚醒的人会有依赖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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